白若溪:摄魂岂不是更省事?
戒魂:主人,摄魂虽省事,但真枪实干才能激发体能更多的能量。
白若溪:我知道,你没事不要出来晃悠,我眼晕。
戒魂:主人,你还在生本魂的气啊?本魂可以给你找个更稳妥的办法,那就是先打后摄,然后让那些天狼乖乖就范。
白若溪:范你个头啊,你以为天狼是个省油的灯吗?它们的实力已经相当于七八阶的玄兽了。
一只如此,那那么多的天狼,又当如何攻破?
别人看着鬼畜是个完整的好人,站在那里,只有她知道这鬼畜内里都受了伤,即使他体力再好,也抵不过这天狼的撕咬。
“五个天狼,斗一个人,场主,我们干脆当着太子殿下和九王爷的面,直接把这个人投喂给这些狼好了,干嘛还多此一举地引这么多人来看,来赌?”
小小的声音在路长令的耳边响起。
路长令却觉得耳朵像轰炸了一般,嗡嗡地停不下来。
这是怎么了?这个小厮,到底要出什么幺蛾子?先是罗药师,后是他路场主,她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就是仗着太子殿下为他说了一句话吗,这样就恃宠而骄起来了?
偏偏,他还不能发火。
“你一个小厮,没事斟你的茶,倒你的水,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管的,不要管!
“场主,我傻,我知道,可我觉得,太子殿下不傻啊,九王爷也不傻的啊,你这样糊弄别人,糊弄在场的人,岂不是要让别的国家笑掉大牙?”
那个小厮低眉顺眼的样子,说的话却不是低眉顺眼的话。
听见他们对话的人都扭过头来看着他们。
夜风华没有说话,他还是如先前一样,注视着前方的斗场。
夜墨寒眸子里没有任何光彩,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好像这一切都不干他的事,他只是开负责观看的一般。
“你这话说的,不要在太子殿下和九王爷面前,丢人现眼,快滚!”
老汉听到路场主生气了,心头也是一惊,本来在他心头对这件事不公的看法悄悄压在了他的心里。
“小喜子,不要乱说话,小心脑袋搬家。”
白若溪推开了那双伸过来的不满老茧的手,“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何必来找不痛快?”
“你,怎么这样说话?”
老汉满脸的不解,明明在家里的时候,她还说自己要去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争取早一日融入这里,可现在是怎么了,他怎么突然就对她变了脸。
真不明白,这个小厮到底是要干什么?
哦,难道她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场主,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唉,可是能怎么的,他已经被场主记上了,他要怎么帮她?
“大家说说,五个天狼,对一个男子,这样的斗法,合理吗?这不是赤裸裸的作弊行为吗?”
牙尖嘴利。
余清月心里只想骂娘,这是个来捣乱的吗?怎么哪哪都有她?
师哥,看到了吗,这就是要跟你结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