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够了没有,都给我滚!”
丫鬟婆子们并没有全走,只有那些胆小的悄悄离开了。
噗!
什么声音?
大家都有点不明白,谁在这个关键时刻放了个屁吗?
“咦小姐,你怎么了,你的脸上怎么会有菜叶子,米粒子呢?”
“哎呦,可了不得了,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找东西给二小姐擦擦啊!”
白若雨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她站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那些菜汤子流到她的脖颈里,然后顺着脖子流进她的红兜兜里。
可那丝丝滑滑凉凉爽爽的东西是什么?谁能告诉她是什么?
“谁敢,谁敢对我泼菜汤子?”
贴身嬷嬷七手八脚地把她收拾干净了,她回过神来,看着白若溪,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子边,她的身边没有别人,只有一个捧着碗吃饭的三夫人。
难道是?
白若雨吃惊地看向眼睛直愣愣盯着她的苏有筝:“欺负我女儿,欺负我夫君,你也敢,小心我撕了你的皮喂野狼!”
白若雨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这平常属于她画风的话的确是从一个傻子口中说出来的,不过,这一刻,她的眼睛里清明一片,半点傻气也不见。
怎么会,好端端的,这傻子怎么就突然开窍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来,情急之下,就想甩苏有筝几个大嘴巴。
“敢打我?”
苏有筝突然抓住白若雨的一条手臂,一个过肩摔就把她结结实实地甩到了地上。
她的动作十分干练,手臂有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要不是受了刺激,吃了错『乱』神经的『药』物,她也不至于至此。
白若溪心里已经分析好了她的病症,以后一定想办法把她治好。
“婶母,你这是怎么了?她可是二小姐啊?”白若云生怕白若雨起来之后再跟三夫人动手,上前去拉苏有筝的手,“婶母,你看那,五姐好生生地在这呢,你千万不要生气。”
“妮妮,妮妮,你在哪呢?她们有没有欺负你,我看看啊!”
苏有筝并没有听白若云的话去找白若溪,而是又回到她先前呆着的地方抱起了她的枕头,嘟嘟囔囔地又进入了痴傻状态。
从地上爬起来的白若雨哪能放过她,可偏偏身后有人说话了。
“白若雨,她可是你三婶,你要跟她动手?”白若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你想落个大不敬的罪名吗?”
“白若溪,你少装腔作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比我还要讨厌你这个傻子娘,怎么现在心疼了,晚了,你以前和我们好的时候,当着我们的面对她不闻不问,拳打脚踢,你都不知道什么是大不敬吗?”
我不知道。
白若溪一阵汗颜,原来这原主被她们怂恿着对自己的母亲也动过手吗?
“哎呀,这我真的给我忘了,二姐,你靠后,我来收拾她!”
“哼,这才对吗?以前比这个狠的都玩过,你放心,只要你还像以前听我们的话,我保证给你吃好的,吃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