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用干净的汗巾蘸着清水,将脸上浓稠的浆液擦拭干净,然后就看着徐渐笑。 徐渐被笑的尴尬不已,忍不住干咳一声道:“笑什么?再来!” 白纱笑眯眯地道:“第一次吧?” 徐渐顿时老脸微红。 他娘的,被一个女人这样说,太丢脸了。这要是被老陈知道,爷还有脸在凉州城里厮混?不过看看白纱身无片缕的白嫩身子,红润润的樱桃小口,洁白的长颈,雪白圆润的峰峦起伏,以及雪山之巅那两点娇嫩的嫣红……看着看着,徐渐顿时兴奋起来,小和尚飞快地站直了身子,神气活现地耀武扬威。 白纱笑呵呵地伸手握住那个东西,笑道:“这么快又行了?” 徐渐听的白纱好像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心里顿时就有些腻歪。心想爷还是处男呢,第一次怎也要、要正规一点儿吧?以前混混的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没的讲究也就算了,现在爷好歹也是个前途无量的天才修士,咳,有条件能讲究的还是要讲究一下的吧。 这男人的情绪一下来,小和尚就马上受到影响,有点儿软了。 白纱惊奇地道:“你怎么了?” 徐渐摇了摇头,心想这些塞外的女人大都是没有什么贞操观念的,很多部落里都兄弟几人共用一个女人,生了孩子就是大家的,一起养。不过那个地方也是因为身存环境太过恶劣导致的,大家都忙着生计,有点儿时间就赶紧给自己繁衍后代,哪有心思管什么贞节不贞节的,在塞外,这叫浪费。 在塞外,只有那些大部落的权贵,才有资格浪费。不过现在毕竟不是在塞外了。 见徐渐突然没了兴趣,开始穿衣服,白纱顿时大为不满,有些愤怒地用叽里咕噜徐渐听不懂的语言叫喊了几句,然后拽着徐渐的裤子质问他:“你为什么不上我?嫌我不够漂亮吗?” 徐渐对塞外女子的直截了当并不陌生,所以也直截了当地说:“我们这里的规矩,是要从一而终的,知道吗?比如你这个女人,如果跟了我,就不能再和别的男人这样。” 白纱怒道:“我是白农族族长的女儿,别拿我和那些低贱的女奴相比,只有他们才不介意用身体和所有男人接触。哼,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们塞外人都是野蛮人,我要证明给你看。” 竟然还是个族长的女儿,算是贵族了。不过,那又如何? 白纱大怒,拽着徐渐的小和尚不撒手,说什么都要徐渐的小和尚进来,说你弄一下就知道了,本贵女可是有落红的……徐渐顿时无语了,你这女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不用这么直接了当的吧?爷喜欢含蓄一点儿的,矜持一点儿的,你一个漂亮女人这么的“豪爽”,爷就算身体被你撸的兴奋了,可情绪不高啊。 两人就这么争执的时候,徐渐忽然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接近,心中一动,低声说道:“白纱,快撒手,有人来了。” 白纱才不信呢,不依不饶地两手攥着徐渐兴奋的小和尚,就差一口咬上去了,说啥都不信。 这时院子大门被“咣当”一声踹开了,一个异族壮汉拎着一根儿臂粗的铁杵闯了进来,粗着大嗓门儿吼着徐渐听不懂的语言。 徐渐顿时脸色一变,心想难道张文山、白纱和外面这人是商量好了来设计我的? 这里可是仙河小镇,人命不如狗的地方,徐渐心中一旦起了疑心,杀机顿起,一团灵力随心而动,瞬间包裹在手腕边缘,只要掌刀过处,别说是白纱的白嫩嫩的修长脖子了,便是外面那异族壮汉手里的铁杵,也是一刀两断。 白纱听见了外面的吼声,更重要的是瞥见了徐渐眼中的杀机,便马上明白了徐渐的怀疑。这些从小生活在大草原上的女子,也许钩心斗角比不得黄晓茹,但并不是说他们笨。而且他们对于气机的变化最是敏感,徐渐的疑心和杀机一起,白纱便明白徐渐误会她了,于是连忙撒手松开徐渐的小和尚。 “外面的人是我白农族的勇士依科额堂,我来到这里时,他已经是这里的高级武士了,但因为张老爷子只想要我接待贵宾,所以就没有答应把我许给他。”白纱飞快地说道:“一定是你来这里的消息被依科额堂知道了。” 徐渐还有点儿不信,这个依科额堂再混,难道还敢对张老爷子指定的客人动手? 白纱飞快地说道:“依科额堂的力气非常大,他的那根铁杵有两百三十斤重,他能舞的水都泼不进去,真的是一滴水都泼不进去,很厉害的,我缠住依科额堂,你快从后门走吧,找给你令箭的人,依科额堂一定不敢不听他的话。” 被白纱这么一说,徐渐倒还真明白过来了,感情张文山跟他玩了一手借刀杀人啊。 好歹也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的,虽然在凉州城一直混的比较锉,但毕竟见多识广啊,徐渐吃白纱这一提醒,顿时就回过味儿来了,这个依科额堂一定是和张文山不对付,所以张文山打算借自己的手除掉这个依科额堂。当然,如果自己技不如人,被依科额堂给收拾掉了,张文山也不会心疼,反正自己也不是他的人。 好算计啊! 徐渐几乎要给张文山鼓掌了,此人的心机还真是深沉,举手投足之间便完成了设计。幸好爷够机灵,没把自己的老底儿给透出去,不然这趟恐怕还真要麻烦了。 “把你的衣服穿好。”徐渐瞪了白纱一眼,这女人一急起来就忘乎所以了,也不知道赶紧穿衣服,胸前那两团老大的白兔子一蹦一跳的,看的人眼晕,害的爷现在裤子都套不上去……“哦。”白纱见徐渐毫不慌张,顿时也放下心来,知道徐渐必定有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