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扬也举起酒杯,跟江海宁碰了一下。“集体辞职事件事出有因,明里主谋是王坤一,但以我的预感,王坤一是受了某些人的挑拨,而这些人我现在还想不出是谁,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啊!” 江海宁喝了一小口啤酒,“哦?是何人啊,说来听听!” 江海宁夹了一块鱼肉放到许正扬的盘子里。许正扬一般想事是很有衍射性的,他总会在纷繁复杂中筛选出有价值的东西。 “谢谢老婆。”许正扬喝了一大口豪门,把酒杯轻轻地放在餐桌上。 “现在津城与咱和义德集团激烈竞争的对手是远大和兰奥或者说是远大与兰奥的共同体。兰奥的尚云生的脾气我是了解的,品行纯正,教唆鼓噪挖墙脚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那远大方面与和义德的厉害关系是不是会导致远大一些猥琐的小人使出这为人所不齿的卑劣手段呢?”许正扬仔细地拨着鱼肉中的鱼刺。 江海宁不动声色地喝着鱼汤。她在刚才许正扬说起的某些人挑拨王坤一的话里,也想到了远大方面,但远大方这样做也太卑鄙了吧! “不能说没有可能。狗急跳墙,鱼死网破的事有的人是不会做不出来的。李裕珑宴请董宇菲想获取和义德的技术机密就是很明显的例子。要说是李裕珑出的坏点子,他还没有这般头脑吧!” 江海宁抬眼看了看许正扬,李裕珑是许正扬在远大时的徒弟,对徒弟的脾气性格,许正扬应该有所了解。 “可以这么说,不是李裕珑没有这般头脑,而是他不至于卑鄙到如此的程度,应该说李裕珑不得不参与了这件事的决策,但不是主谋,主谋另有他人。” 许正扬认为李裕珑有时候会耍些小聪明,可离间和义德的事,李裕珑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看来,远大内部是另有高人啊!但这样做是存在很大的漏洞的,鼓噪王坤一等人脱离和义德另立山头,就不怕养虎为患,羽翼丰满之后,再与远大平分秋色?就不怕损人不利己,害人又害己?” 江海宁分析着远大的离间计看似完美,实则后会患无穷。 江海宁分析地不无道理,但就看王坤一等人有无魄力了。再说王坤一这些人一开始创业必定有求于远大,受制于远大,扼杀王坤一这班草寇,也就在远大弹指之间。 “有没有王坤一等人脱离和义德之后,投奔远大的可能性呢?” 许正扬又从另一个角度考虑集体辞职者的真实意图,他夹了一口尖椒大力地咀嚼着,辛辣刺激了大脑和面孔,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我给你擦擦汗,在自己家里也这么着急,慢点吃不行吗?”江海宁站起身,用纸巾给许正扬擦着汗。 “不是,这尖椒有些辣!”许正扬放下筷子,拍了拍江海宁的小手。 “海宁,我许正扬不怕受累,也不怕遇到困难,就是生气这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龌龊事,你说王坤一这几个人,咱和义德对他们也够可以的,他们咋还这么这山看着那山高地背离公司啊!” “贪心,都是贪心在作怪,庶不知,贪心在有些人嘴里会冠冕堂皇地称之为有理想的不满足于现状。虽然他们最终难有建树,可造成的影响是极坏的。”江海宁进一步探析贪婪人的人性丑恶。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有人来了。 “来了!”江海宁快步来门口的猫眼处,朝外观望,见是项云和蔺佑项俩口子,赶忙开了防盗门。 “哎呀,云姐,佑项,你们来了,欢迎欢迎!快进来!” 江海宁让两个人进来。“正扬,云姐和佑项来了!” “海宁,打扰了。吃过晚饭,佑项说过来看看你们俩新婚夫妇,我们就冒昧来了!”项云拉着江海宁的手亲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