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什么事。”工地项目施工,经常挖到地底下一些奇怪的东西,或者冒犯什么神灵或者犯什么忌讳,所以老爹经常帮客户处理类似事件,也转手了很多从工地刨出来的东西。 陈韦明刚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又是西方教育出来的富二代,不知道禁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陈韦明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喝了口热茶,告诉我们在工地上发生的恐怖的事情—— 城东区开发建设的项目在一周前从土地里挖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盒,刚开始的时候,工地上的工人以为四四方方的小木盒是不知道哪家人扔在这儿的,也没当多大的事,直接打开了那四四方方的盒子。 这盒子小小的,密封得确实出奇的严实,用手居然还打不开,这下有些工人有些兴奋了,纷纷猜测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大家也不报什么希望,毕竟要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主人家早就搬走了,怎么可能还留在原地,等着别人来挖? 几个人用工具打开了盒子,只是没想到,建筑工人打开盒子后,惊讶的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罐,瓷罐上还贴着张黄符,一个年纪很小的工人草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破瓶子还装的这么严实,不会是什么骨灰吧?!真晦气!”说着,一把就把那张贴着的黄符撕了下来,在场一个工龄较大的老头,一看那小年轻把黄符撕了下来当即腿就软了,恐惧的说,那年轻人把镇压着的邪灵放了出来,不会有好结果的,其他人被那老头神神叨叨的说了半天,心里开始发憷,但是打开里面的瓷罐的时候,里面竟然空无一物,什么东西都没有。 “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是什么人的恶作剧。”我好奇地问。怎么会什么东西都没有?会不会是别的房地产公司搞的鬼? 老爹摇摇头,一脸沉重的说:“有的东西是普通人的肉眼看不见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贴着黄符的东西都敢随便碰,真是了不起。”老爹冷冷地哼了一声。 陈韦明将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点点头,颤抖着继续说起工地上的怪事—— 建筑工人看到那小盒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大呼虚惊一场,直接把那陶瓷罐放回盒子里拿到建筑垃圾场丢了。 那建筑老工人却更加恐惧,说什么也不干了,当晚就跟包工头结了几天的工钱收拾行李一溜烟跑了。其他建筑工人一开始的时候还耻笑那老工人胆小如鼠,没成想第二天工地上就出了事。 那天中午一个建筑工人在脚手架上干活的时候,一不小心从高处掉了下来,脑袋着地,砸在一堆砖头上,当即脑浆四溅,骨头节节碎裂,其他工人面面相觑,手忙脚乱的拨打了120,等到救护车终于到了的时候,那摔下来的工人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更诡异的是,意外丧生的那个工人正是前一天撕下黄符的那个年轻工人。 建筑队有些慌了,但是当时大家还安慰自己,是那个老头的一番危言耸听让那年轻工人上工地的时候走了神,一不小心才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毕竟建筑工人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死的事情也经常发生。 工地上出现的伤亡事故会大大影响楼房开盘后的销售情况,因此房地产公司花了很多功夫压下了这起建筑事故。但是没想到,工地上的怪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一天深夜,建筑工人们听到一个帐篷里传来工友和老婆激烈的嗷嗷叫声,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那小两口在自己的帐篷里干些夫妻之间的那种事,还兴奋的扒在墙根偷听,但是一个小时之后,那两人还在嗷嗷叫个不停,而且声音越来越高昂,越来越凄厉,这时候工友们就意识到不对了,几人结伴,掀开帐篷帘子一看,惊愕地发现,那工友的老婆赤,身,裸,体压在自己的老公身上,激烈的运动着,两人脸上都呈现着木然呆滞的神情,翻着白眼,嘴里吐着白沫,唾液顺着皮肉一直淌到了自己的胸口。 在场的几个工人吓得腿都软了,屁滚尿流的逃开了。等到医务人员到了的时候,那两人已经断了气息,但是下,体,依然紧紧地胶合在一起。现场恐怖骇人。 我只是听着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建筑工地上发生了这么诡异恐怖的事情,意外事故的说法明显不能再说服建筑工人,本来这项建筑项目有两队施工团队同时动工,但是现在只有一半工人在工作,再这样下去,公司的资金链就会断裂。 陈韦明苦着张脸,说:“穆老板,这件事我也就只能拜托你了。公司董事会那些人就等着看我笑话呢。” 我和我爹心里都不太喜欢陈家的暴发户气质,但是这可是我们家生意的大金主,自然不能得罪,老爹满口答应,让陈韦明放心交给我们办。 陈韦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最近我手头紧,这钱……” 房地产公司的项目一停工,他就有点兜不转了、没想到这种呼风唤雨的富家浪荡公子哥居然也有为这五斗米折腰的时候。 老爹很仗义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陈公子你放心,我们干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细水长流,以后你能多为我们宣传宣传,多介绍介绍几单生意就行了。” 陈韦明害怕,打了个电话让司机送我们去工地,自己找了个借口溜了。 到了城东区的开发地,施工队的负责人方老头迎过来,带领我们走进工地。老方手一指旁边空旷的地方说:“我们就是从那个地方挖出那个东西的。” 我把罗盘端平,指针颤动着,乱窜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