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商量之后, 决定再上去赌一次, 其他人就在旁边仔细看, 一定要找出老者作弊的过程来。
刚才史文和薛盛都已经用过他们的东西去赌,接下来就该轮到其他三人了。
严静取下了耳朵上的耳钉,开口道:“先用我这个吧。”
宋辛目前愿意拿出来的赌注是那把匕首和三根针, 如果这一次还不能成功, 下次就该轮到她去了。
严静拿着耳钉走到中间的椅子坐下,将它放到桌面上, 盯着老者道:“这次我来。”
其他人都走到了她后面, 目光则全部都盯着对面的老者。
在五人的注目下, 老者微微一笑,从容说道:“当然可以,不过, 你要用这枚耳钉当赌注?它的价值可不够让你赢回前面两样东西的。”
“那就先赌一样吧。”严静指了指他面前那张道具卡。
老者哈哈大笑:“你倒是会选价值高的, 不过, 你的东西, 的确值这个价。”
严静白了他一眼:“你废话可真够多的,直接说可以不就完事了?”
老者笑容僵了僵, 捂嘴低咳一声,道:“好了,说正事, 你这次要赌什么?”
严静按照他们刚才商量好的, 回答道:“还是骰子, 就按照刚才的规则。”
老者点点头, 便将骰盅推了过来。
严静明显不会玩这个,不能像史文那样熟练得像个经常坐庄的人。她只把骰子倒出来看了看,再放进去,然后用手掌盖住开口,用力地摇晃起来。
大约十秒之后,她将骰盅放到桌上,却对老者说道:“我现在押小。”
老者笑了笑,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严静回头看了其他人一眼,见他们都微微皱着眉头,心里便往下沉了沉。
可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她咬咬牙,慢慢将骰盅倾倒,要将里面的骰子倒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宋辛忽然出声道:“等等!”
严静动作一顿,以为她已经发现了破绽,却又见她将一把匕首放到桌上,然后对老者道:“我押大!”
老者愣了愣,一下子站起来,神色有点慌:“我可没说一次能让两个人赌!”
宋辛笑了一下:“可你也没说不可以啊,这种特殊规定,得在一开始就说清楚才对吧?既然没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了。
而且,不管我们去哪家赌场,都没有一次只能让一个人下注的规矩吧?要真是这样,那些赌场早就开不下去了,不是吗?所以凡是赌博的地方,就不该一次只能让一个人下注才对。
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一开始你告诉我们规则的时候,其中一句话是‘只要手里还有东西可以当赌注,随便你们赌多少次都行’。”
她将“你们”两个字咬得很重,在说出这两个字时,她明显看到老者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时候,站在后面的薛盛也走过来,拍下一串手链,笑说:“我押豹子。”
老者脸上的肌肉跳动着,站在那里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你们……你们这是耍赖!不行,一次只能一个人!”
史文也走了过来,双手撑到桌面上,身体前倾,近距离盯着老者的眼睛,微笑道:“之前规矩可都是你自己亲口说的,现在赌局都已经开始了,你自己没在开赌前说明规矩,要终止的话,可就算你输了。”
老者哑然,张了几下嘴,最后却只能认栽:“行,那你们开吧。”
严静笑起来,手腕一转,便将骰子全部倒了出来。
三颗骰子落下后跳动了好几下,最后停止时的点数加起来,是大。
宋辛拿起自己的匕首,然后起身将老者身边的两样东西全收了回来。
那老者却没有阻拦她,只撇了两下嘴,无奈地说道:“这次是你赢了,按照承诺,我会告诉你们下一关的秘密。”
他叹了口气,说:“泥菩萨为什么不敢过江?”
话音才落,他就和那些桌椅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给玩家询问的机会。
五人站了一会儿,薛盛才说:“嘿,他是不是有老年痴呆症啊,我们两个刚刚应该算是输了才对吧,他连赌注都忘拿走了!”
史文摇了摇头:“不一定是忘了,可能这一关的规则本身就是这样,过关后道具是必须还给玩家的。”
宋辛表示赞同,因为她的赌注只是一把匕首,但她拿回那两样东西的时候老者也没阻拦。
她将刀和道具卡还给薛盛和史文,说道:“我们边走边说吧。”
五人便向通道前方走去,一边走一边谈论起刚才老者说的那句话。
“泥菩萨为什么不敢过江,答案很明显是因为怕水。”史文说:“下一关可能跟水有关系。”
薛盛笑道:“我怎么感觉前面要出现一条江啊?”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这条通道的尽头,而在尽头处,又是一个岔路。
这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