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真在尝味道似的,哪儿都要尝一下。
舌尖抵着她的下颚,楚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任由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
忽然,容庭双手绕过腋下将她举起,和着衣物放进了池子里,楚虞猛地一激灵,醉意陡然散了几分。
她忍不住想后退几步,可池子里地滑,险些整个人栽进水里,容庭伸手将她捞到了池壁上:“别乱动。”
楚虞舌尖麻麻的,她舔了舔上颚,怒瞪了他一眼,捂住胸口的衣襟,怎么也不让他靠近:“不、不能在这儿。”
她又羞又气,楚虞自小的教养便让她养成了做事要体面大方的习惯,夫妻之礼就该在床榻上行才对,哪里有人在…
在这池子里!
可容庭行为乖张,就爱做跟旁人不一样的事儿。
今日是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走了。
容庭将她逼进池子的角落里,两手抵在池壁上圈了起来:“林楚虞,该尽为人妻的本分了。”
楚虞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还不忘驳他一句:“你能不能要点脸,你、”
忽然被人掐了下腰窝,楚虞冷不丁一颤,就看男人靠的愈来愈近说:“不要了。”
他扬着嘴角笑了一下:“脸面算什么?”
他一双手四处点火,楚虞哪里招架的住这样的攻势,没一会儿整个身子便软了下来。
不多久,两身衣裳便浮在了水面,楚虞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死死扶住池壁。
容庭猛地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背抵着池壁,把姑娘放在了前面,楚虞便不得不手脚并用的攀着她,生怕跌进池子里。
楚虞吓了一跳,带着哭腔道:“容庭!”
容庭充耳不闻,目光落在她耳垂上。他不久前就发现,姑娘耳朵敏感的很,稍微一碰就会发颤。
他张嘴便咬了上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多会儿,楚虞小脸一白,紧紧咬着牙,指甲狠狠的刺进男人的肩颈,忍着疼不肯喊。
容庭突然停了动静,唇从她而下一路吻到嘴角,忍的一头汗,却还是想占嘴上的便宜。
他舔了下姑娘的嘴角:“林楚虞,你以前喊我什么?”
楚虞哪里还有心思想,直抽噎着摇头,容庭不肯放过她,又问了一回:“喊我什么?”
楚虞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容庭像不知道痛似的:“嗯?喊我什么?”
楚虞牙关一松,男人肩上瞬间多了道很深的牙印,她轻轻呜咽了一声,小声道:“庭哥哥。”
药泉里的水花时不时溅起又落下,姑娘的一头青丝散下,飘在水面上。
如她此时一般,像一截飘零在海上的树枝,抓不到能依附的就要沉下去。
她便紧紧攀附着唯一能载她前往的独木舟,在哭泣,也在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