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恻地,“不是心慌么,我给你揉.揉?”
“不,不用了。”秦姒咽了口唾沫,“我现在还沉浸在梦里,出不来。”
“那更好了,”傅承兮勾唇一笑,“做点其他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
于是后半夜,秦姒就趴在巨幅落地窗前,对着东方薄暮,嗯嗯啊啊哼唧了将近半小时。
她手费力撑着窗玻璃,入目是千丈楼宇,脚下是万家灯火。
累到眼前都发昏的时候,脑海中晃过一个念头,在这种地方做,一定充分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吧。
一直到某人尽兴,秦姒才被放开。
此刻腿已经酸软到走不动路,他耐性十足地抱起她,抬腿往浴室走。
这次秦姒长了教训,她自己撑着墙壁站在花洒下,将傅承兮推了出去。
水流顺着脖颈流下,蔓延过身上每一寸肌肤。
秦姒对着镜子查看身上的青青紫紫,在心里痛骂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脑海中抑制不住回想起方才他按着她腰的样子。
自己衣衫尽褪,而他却上半身衣衫齐整。
简直让人羞耻到不忍回想。
……
一直到她冲洗好,用浴袍裹紧自己,开门。
发现始作俑者还等在门边。
她心里羞愤,看都没看他一眼,抬腿要走。
他微倚墙壁,脚也没收,就看着她虚浮地脚步跨过自己的脚,一下子没守住,绊倒。
下一秒,秦姒重新落入他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我抱你回去?”
秦姒无心再跟他争论,染着红晕的小脸深埋入他胸口,然后听到他满意地一声轻笑,“真乖。”
“要是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秦姒恨不能一口咬上他的胸膛。
她手攥着他衬衫衣料,“傅承兮,我要跟你分手!”
“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分手的事明天再聊?”他心情愉悦,话说的也顺从动听。
但听在秦姒耳朵里,就满满地都是敷衍,她不满地嘤.咛一声,“我是认真的!”
“我不会再理你了,你死心吧。”
说完,她一下被放到了床上。
傅承兮贴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像给一只小动物顺毛。
“好,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谈让我死心的事,好么。”
秦姒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而后裹紧了些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