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您尽管去,家里的钱有。”
贵儿拍着胸脯,他能有今天,何老师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
去医院其实人家好解决的,毕竟是一开始,放个口子,里面消毒就是了。
“幸亏来得早,你们要是晚点,这里面就脓水太多了,完全发炎了,到时候问题就大了,少不了要刮骨疗毒的。”
张顶顶作为家属,拉着医生,非得要他当着所有人面说,一点也不顾及病患的感受。
张顶顶就是故意的,干嘛对自己这么不好,腿都不要了,“听见了,你得好好活,压迫贪生怕死的活,不然我们来来多可怜啊,被人欺负了,也没人去问了。”
“你当爸的,就得有这个自觉,你又不是很多命,只有一个,可是不是你一个人的。”
何老师就呜呜呜的哭了,哭的跟个孩子一样,“您说说,我多本分的一个人啊,哪里也不乱去,只时候学校家里的走动,得罪了什么人啊?”
“说我反动?我要是反动的话,那这北京城就没有不反动的人了。”
“我教出来的学生,回过头来就咬人,对不起学校的三尺讲台啊。”
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何老师的委屈啊,属于老实人的委屈,你别让他爆发了,不然的话,悲伤逆流成河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