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王华美只是被惊到了。”大金拿起镰刀在地上滑动几下, 这群人真讨厌, 没事就爱搬弄是非。
一群人连忙往后退, 镰刀划到腿上就麻烦了。兄弟们怒道, “大金,你小子不会撞邪了吧。”
“我要干活了,你们不要耽误我割麦子。”大金转身割水稻。不能再和兄弟们混在一起, 他要努力割麦子, 让王华美瞧见自己是好青年。
“好,我们不耽误你干活。”几人对了眼色,大白天的不好教训大金,晚上一定让大金知道谁是大哥。
大金可不管其他事,以楚尘为目标,紧追而上。
···
楚村长和刘梁栋找到老温。
“刘嫂子一直闹也不是办法?”刘梁栋怕刘婶晚上跑到他家继续闹,晚上他们还要睡觉,经不起刘婶嚎啕大骂。
“大队长真是对不住了。”老温一脸惭愧道,他赶老婆子走,可老婆子不愿意回娘家, 又到大队长家闹, 他也无可奈何。“要不我把她叫回家?”
不能让老婆子继续到大队长家闹, 只好让老婆子回家。
面对胡搅蛮缠、不知脸皮是何物的刘婶, 三人也只能叹气。刘婶死皮赖脸赖在村里,打不走、赶不走,若她真能安分做人, 也没必要为难她。可是她死性不改,那张嘴太贱了,好人都被他气坏了。
“就这样叫她回家,恐怕她会变本加厉。老温,她到我家闹,吃准我不会拿她怎么样,你不会让她在我家闹,一定会叫她回家,正合她意。我们要让她吃点苦头,长长记性。晚上我把她赶出院子,你可别胡思乱想。”刘梁栋分析道,刘婶抓住他们的软处,他们偏不着道。
“行,听大队长的。”老温长叹了一口气。连儿子、儿媳都不想让老婆子回家,可见老婆子平日里做的是多讨人嫌。
征得老温的同意,刘梁栋可以放开手干了。
楚村长没有掺和进两人的谈话,他家是受害者,他说什么都不合适。防止落人话柄,楚村长站在一旁听听,不发表任何意见。
老温抱歉地看着楚村长,因为老婆子的事,他在村子里已经抬不起头见人。
如果当年他狠心撵走老婆子,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当年的事不提也罢,过去的事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对楚尘反而更加愧疚。
老温走后,两人分头去查看村民们干活情况。
刘婶骂骂咧咧弯腰割麦子,她就不信大队长不给她记工分。
刘婶一天不和人说话憋的慌,没有附和她,她心里难受。“大金,王华美喝了一肚子水。你觉得有没有可能阿尘拿着棍子把她压到水下,不让她上来。让王华美喝一肚子水,然后装作跳水下去救人,其实想趁着王华美晕倒污了她。”
刘婶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楚尘其实是个大淫*魔。
大金哗一下子挥舞着镰刀,“刘婶,你咋回事啊,你不污蔑人家会死啊,你是不是想阿尘被村长打死,你才得意。”
“我咋污蔑人家了,正巧,每次都是他碰到女知青落水,傻子才信这样的巧合。”刘婶连忙往后退几步,防着镰刀伤到她,“你就没想过楚尘把不会游泳的女知青扔到水里的吗?”
刘婶嚷嚷的声音太大了,村民们直起腰观望他们吵什么。他们隐约听到刘婶又在败坏楚尘的名声,这个老婆子真是一言难尽。
“我中午和阿尘走在一起,他有没有把人推进水里,我瞎啊,看不见啊。”大金非常愤怒,刘婶败坏楚尘名声就算了,还败坏王华美的名声,他在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你说你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了,缺不缺德,能不能嘴上积点德。”
“好你个大金,我找你爹妈评理,毛没有长齐的小毛孩敢骂老娘,老娘不活了。”刘婶坐在地上哭丧似的大叫大金打人了。
“刘婶,老温叔来了。”楚尘扛起镰刀笑着朝老温招手,大声喊道,“老温叔,刘婶又开始瞎咧咧了。”
刘婶才不理楚尘,老头子在另一块地干活,怎么可能来。
老温站在老婆子后面听了好久,老婆子编排楚尘的话他听的明明白白。他对老婆子彻底失望,以后他和老婆子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说教了几十年了,老婆子依旧我行我素嘴贱到底。老温已经彻底不想管老婆子,还好儿子、女儿、儿媳不随老婆子。
刘婶嚎啕间看到老头子的身影,她仰着头、长着嘴巴、眼睛斜着追着老头子的身影,还真是老头子来了。她连忙爬起来准备逃跑,害怕老头子拿镰刀打自己。她跌跌撞撞跑了几步,发现老头子根本没有追自己。
老温从老婆子身边走过去,无关紧要的人,没有必要为了她浪费口舌。
刘婶心里一阵失落,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昂着头得意的看着楚尘。老头子来了又如何,没有打骂她,说明老头子赞成她的说法。
楚尘耸耸肩、摇了摇头,刘婶的苦日子要来了。
村民们摇了摇头,丈夫、儿子不要她,纯粹是她自己作的,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