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命。
天意如此,父亲死了,大哥死了,他就是大帅。他头上绑着白布条,召集士兵为父亲报仇。卢城不能一日无主,士兵拥护二少爷当大帅,文泽推脱不了,当了大帅。他还没有昭告全城新帅继位,汪帅攻下卢城,直逼帅府,控制文泽和府中的人,他才是卢城的将领。
车行了一半,丁大消失,文柯与身边的人说他们怕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一路行走,没有遇到敌军。
大家顿感不妙,越往前走,心里越慌,掉头往回走。他们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不是他们的人。大家誓死要夺回卢城,两军展开激烈搏斗。
汪帅还没有坐稳位置,主院被炸,还好他跑到快,要不然和文中军一样成了死人。他想到生日宴的zhadan,到底是哪一方势力盯着文中军,专门炸他的院子?他不知道帅府还有没有zhadan,为了小命着想,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帅府中的人趁着战乱跑了出去,混乱中阿喜悄悄遛回帅府,她到小院子中没有找到格格,回到奕继身边。奕继带着人运走文中军一些财宝,都是他们皇室的宝贝,该物归原主了。
两方人打了许久,最后汪军逃遁。文军出动所有兵力,文柯是将领之才,汪军只带了三分之一的兵,哪能是文军的对手。汪帅本以为杀了文中军,控制文泽,文军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忘了文柯。
文泽想要和文柯挣大帅之位,他已经没有机会。
文柯亮出大帅的玉扳指等物件,他就是大帅亲认的接班人。他毫无疑问接管大帅府,约束士兵,还百姓一份安宁;同时派人抓楚画师。文柯在城门前贴着楚画师的画像,来往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找到此人报告给他们,重重有赏。
阿喜见文柯要抓楚尘,知道楚尘无事,她要先一步找到楚尘和格格。
奕继决定帮阿喜寻找楚尘,这个人搅的帅府鸡飞狗跳,两军相残。文中军死了,汪帅没有讨到好处,这人就是人才,可以作为他的军师,他要定了。
···
楚尘二人出府后,一路南下,听往来的人说卢城变成最安全的城市,文中军死了,文泽废了。丁大被汪帅杀了,害的汪军损失惨重,汪帅怎么能留他。
两人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文柯找他,他能理解,还有一伙人也找他。楚尘自认为只得罪一个人,另一伙人是怎么回事?
楚尘驾着马车,彤慕躺在马车里养伤,顺便看着宝贝,每天和宝贝待在一起,人生瞬间圆满了。
“老大,肥羊。”抡着铁锤子,长的雄壮的汉子说道。
“看到了。”此人从眼角到下颚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男子说道,从衣着上看,这个人非富即贵。好大一只肥羊,他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他们饿了好多天,只能啃树皮吃,又不能到下山打劫村民。他们也是村民,家被毁了,良田没了,被逼无奈上山做了强盗。
两人想来一个闪亮登场,从树上飞下来跳到马车顶上,用铁锤子砸死他们。
楚尘抬头望着树的上方,两只熊抱着绳子荡悠悠,“兄弟,离地面还有两米远,小心摔倒地上骨折了。”楚尘低语道,“现在的人真会玩,喜欢爬到三米高的树上荡悠悠。”
刀疤男大田用脚踹何庄屁股,没事怂恿他爬这么高干嘛,他低头一看,好高啊,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何庄用手捂着屁股,他饿的浮肿了,衣服小了,他爬树的时候动作太大,撑破了裤子。“啊~”一只手的力气太小,他很顺滑的滑到地面,铁锤子差点砸到他的脑袋上。
大田安全着地,两人一人扛着铁锹、一人抗着铁锤子,西装男还没走,“打劫···”
“两位大爷,求求你放过我们,这是我们的全部家当。”过路此山的人跪下,这到底是什么世道,他们经受士兵,绿眼怪人的剥削,还有面对强盗,日子该怎么活。
发黑的馒头,包裹里只有破布,各个面瘦肌黄。
彤慕想拿出一些吃食,被楚尘阻止,救急不就穷,人心叵测。
“先看看再说。”楚尘说道。
“你大爷的,我们兄弟打劫的是那个有钱兄弟,一群穷鬼,还不赶快走。”大田气的跳脚,他们每日打劫有钱人,看到这些穷人,钱财全给他们了,自己一无所获。
“求求你们了,赶紧走。”何庄跪下来求他们赶紧走,要不然他们打劫肥羊后,忍不住将钱全散给他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
百姓们见他们不是开玩笑,拎起包袱,跑的贼快。
“你们这些人真不讲道理,明明都是人,为什么你们打劫我,不打劫他们。”楚尘回头指着前方,人没了踪迹,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穷人何苦为难穷人,老子看你们这些有钱人不顺眼,咋滴了。”大田挥舞着铁锹指着楚尘,“马车留下,衣服留下,赶紧滚,要不然爷爷饶不了你。”
彤慕掀开车窗,对他们展露笑颜,没想到这群人挺有道义的。
两人没想到马车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媳妇,不由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