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我都把它们重新组装好了。”小杰不依,告妈妈状。
信威来了兴趣,留声机搬到地上,父子两人坐在一起,信威亲眼见到小儿子把留声机拆开,他打乱次序,小儿子很快就重新组装好了。
信威激动抱起小儿子,这个儿子是个小天才,对小儿子愈发用心,来这里渐渐多了起来,每天不来看看小儿子,心里不得劲。
信夫人明显感觉到丈夫异常,色衰,丈夫在外边找鲜□□子,她看的很开,无所谓,撼动不了她正室地位,儿子是信家唯一继承人,这就够了,可是最近几次提出让儿子帮忙打理生意,男人先是推脱,后来直接不回家。儿子从国外回来这么多时日,帮助家里打理生意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都是那个小妖精,儿子被她迷惑的分不清主次。
“你怎么得罪爸了!”思柔说道,父亲从早晨来,一直坐在院子里,盯着阿尘,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皱眉,她做事都不敢发出声音,只好坐在一旁做针线活。
他知道个鬼,昨天大舅哥搅和自己好事,今天岳父又来,搞得他想要兴风作浪,媳妇肯定不会配合,真是造孽,忙完手里的事,想要和媳妇调**都不行,换了一个宅子,没过一天,就被扒出来了。“可能爸突然发现女婿好,多看看女婿几眼。”
思柔转个身子,背对阿尘,和他说正经事,就喜欢鬼扯。
“爸,你渴吗?”楚尘搬一个桌子,上面摆着几瓶酒。
的确有些渴了,林父准备接茶喝,定眼一看,桌子都搬出来了,高浓度白酒,这是想要把他干倒。
“爸,是爷们就对瓶吹,喝完后,睡一觉,啥烦心事都没了。”楚尘开两瓶酒,递给林父一杯,两人碰瓶,示意林父喝。
思柔提着篮子走进房间,眼不见为净,最后阿尘都会被父亲抽,和老丈人一副哥俩好,不被抽才怪。
他是一个儒雅之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粗鲁事,“那杯子,咱爷俩喝一杯。”林父催促道,一醉解千愁,忘了那件烦心事。
老丈人又矫情了,楚尘无奈到楚尘拿了两个大碗,倒满白酒。“爸,喝,喝完就没事了。”
林父真想把酒瓶子抡到女婿头上,这么喝,不得直接上西天,女婿果然没安好心。“小酒杯!”林父额头上闪现的青筋,昭示他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没有,小酒杯喝起来太娘们,不配我雄伟身姿。”楚尘挺了挺胸膛,一碗白酒,两口下肚,“爽快,爸,就跟喝清水一样。”
算了,喝,醒来后,好好和女婿算账,敢讽刺他娘们。林父有史以来不顾涵养第一次大口喝酒,“咳咳···”林父脸憋的通红,辛辣,从喉咙辣到胃里,眼泪都被咳出来。
楚尘趴在桌子上大笑,岳父太逗了,从来没有海喝的人,第一次就学他,来这么猛的。楚尘从厨房端出一碟花生,几根大葱,“爸,我们北方人喝酒吃花生、嚼大葱才叫爽快。”
林父无所顾忌,陪着女婿一起疯,第一次被呛到,后来就习惯了。
思翰知道父亲心里难受,准备约父亲去钓鱼,放松心情,没找到人,小弟说一定来妹夫这,还没进院子,就听到父亲大笑声,自从清朝灭了,父亲再也没笑,脸上时常出现哀嘁。妹夫还真有办法,走进一看,父亲抱着酒瓶和妹夫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大葱,哥俩好划拳喝酒。
“儿子,来,我们爷三个喝酒。”林父拿着一瓶酒放在地上,一定要儿子喝。
思翰拿起酒瓶坐在地上,林父咕噜噜往下灌酒,看到他心惊胆战,不会喝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