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尘和思琅躲在屋里编排林父, “爸肯定回家偷偷看小本子, 毕竟老古董也是要面子的。”其实爸混的没有信威好, 也没人说啥,自己混的还没有爸好,楚尘从身后又掏出一个小本本, 挑眉头, 两人明白就行。
“姐夫,你什么时候学画画的,画得人真好, 改明也给我画几张!”思琅敬佩道,姐夫就像是一个百宝箱, 天天带给大家惊喜。
“这个啊, 当侦探不学这个,混不开,你光口述描述给雇主听, 不靠谱,拍照片, 咔嚓一下, 曝光, 白光一闪, 不露馅才怪,所以就厚着脸皮跟在人家后面学。”两人凑在一起研究老色狼,品的津津有味,“哎呀!娘的, 活成他这样,一辈子也值了。”两人看好了,楚尘收好小本本,这家伙可值钱了,他还等着雇主付尾款,买房子。
思琅吃完涮锅,打着饱嗝,也不想回家,父亲知道自己在姐夫家,不回去也没事。
楚尘趁着思琅和媳妇说话的间隙,端着一碗涮肉放到花篮子里。
小肥猪饿的躲在篮子里嗯叽,肉来了,直接用肚子盖住肉,慢慢缩进布底下,哼嗯···
林父从女婿家出来后,没有直接回家,走到一个深巷中,敲门进去。
“爸,不是说近期不要见面?”思翰让人到外边查看一下,有没有人跟着。
要不是看在儿子保卫国家的份上,早就一巴掌抡上去,老子来看儿子有错?小本子扔到儿子身上,林父坐在一旁生闷气。
思翰打开小本子一看,呦呵,信伯父老当益壮,父亲不会是对老友失望,找他诉苦。本来想调侃一下,越往后翻,脸色凝重,翻到最后一页,“爸,这本子你哪来的?”思翰急迫问道。
哼,现在知道自己是老子了,别以为当了军官,就在老子面前横。“有人出钱让你妹夫跟踪信威,你妹夫就画下信威这几天接触的人和物。”
接到卧底密报,日本人最近在杏林有大动作,他们来了一个星期,盯着日本人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原来是这么回事。
思翰没时间搭理父亲,带着同事到隔壁房间商量事,四周都有人把手。
”前面几个是信威的情人,后面几个就说不准了,几个女人住的地方也许是他们秘密商讨事情的站点。“思翰将本子摔倒桌子上,这帮人真贼,他们只顾着盯领头羊,把这些人物给忘了。
几名军官看了本子,出口骂了几句,“老爷子再晚来两个小时,我们就打算撤了。”
几人商讨下一步计划,要重新布局,这几天要去蹲守那个M国女人,就看M国有没有参与其中,他们可能要重新布局。
林父已经对老友彻底失望,思维瞬间清醒,信威为何让信泽娶女儿,里面不会有什么阴谋?林父看到儿子出来,说出自己疑虑,“思翰,你说信威为什么要这么做?”
思翰沉思,杏林格局在脑子里来回闪动,他们林家和信家不存在利益关系,信家不可能非小妹不可。
“商道。”一位年纪长些的人说道,林家经商。
思翰打开地图,突然明白信威的打算,林家百年老字号,其中一条商道直接从东北连接杏林,水上运输,有一个专门供货物停靠码头。日本离东北近,从那里登上华国土地,“我离家前,就有日本人前来劝说父亲帮日本人做事,日本人的货物要用林家商道,被父亲一口拒绝。信威现在和日本人走的这么近,或许他想帮着日本弄到林家商道。”
鸦*片,这两年日本人大肆向东亚地区兜售鸦*片,日本人得到林家商道,可以省去不少劲,林家商道中途经过好几个省。
楚尘搂着媳妇,鲜活点才好,林家应该有了警惕,不会弄的灭门才是。
“你松开些!”思柔手抵着男人的胸,“我斜着睡不好,压到肚子。”能不能不要抱着她睡,思柔这个脸埋在男人脖子里,呼吸间都是男人。
楚尘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抱着女人,“这样就不会压到心脏,我的种,一定要坚强,在妈妈的肚子里就要做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头埋在媳妇的脖子里,嗅着媳妇青丝间的芳香,这样他还会有安全感。
思柔放弃挣扎,还不如刚刚那样搂着,阿尘呼气喷洒在脖子上,痒痒的,一只手搂着小腹,一只手搂着双肩,整个身体等于靠在阿尘身上。
“思柔,我是男人,你再像毛毛虫一样动来动去···”
一个吻落在思柔白嫩的脖子上,喘息声直击思柔耳膜,思柔立刻僵住不敢动。谁说莽汉不会柔情,自家的汉子不光柔情,还会**,情何以堪。
小肥猪被扔到思琅的房间,哆嗦藏在篮子里,不敢露头,从竹篾缝隙里可以偷窥到思琅整个身体贴在墙上,耳朵恨不得转进墙缝了。
姐夫房间太安静了,啥也听不到,白激动,死心躺在床上,头转向窗外,这是第二次夜不归宿,第一次没和家里说一声,不满父亲,离家出走,躲到同学家里,被父亲找到,就差点把自己打残。那次他好像闹着出国留学,父亲死活不愿意,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