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他往太坏的方向想,有些事做起来方便多了。
“岳父大人,远之喝醉了,来人,快把我扶到瑾娘闺房,今夜远之就在岳父家住一晚。”楚尘大着舌头说道。
苏母拉着女儿到女儿出嫁前的闺房里,询问女儿婚后过的如何。
苏瑾只顾着点头,实在不好意思说她这几日是怎么过来的。
奶娘将姑爷怎么缠着苏瑾,不搂着苏瑾睡不安稳,光天化日之下还做一些脸红的事;姑爷没有通房,也没有打算收通房,身边跟着的都是小侍。
苏母对这个女婿真的是太满意,还想与女儿说一些其他事,就有人通知,老爷让小姐和姑爷赶紧回楚府。
苏母细问才知道,女婿被家里几个男人灌醉了,想留在苏府住一晚上,“女儿,不是娘不留你,就怕女婿发起疯,我们苏府看不住,你们还是回去闹,亲家母有办法治好女婿的病。”
苏瑾一步三回头看着苏母苏尚书,苏家人都摆手,让他们赶紧走。“以后要是想家了,让你母亲到楚府陪你说说话。”苏尚书让楚父车夫驾着车赶紧走。
楚尘闻到熟悉的味道,将苏瑾整个人搂在怀里,“以后为夫经常陪你回来。”
“坐马车太累了,我还是喜欢待在楚父。”要回来也是自己一个人回来,这人坚决不带。
楚尘下巴抵着苏瑾的头,摇摇晃晃睡着了,被家仆抬回家都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碰床,就要搂着苏瑾睡,要不然就闹腾。
***
齐钰成亲的时候,声势很大,大家看着没有什么乐子,中规中矩,而且还是第二次娶妻;与合离妻相比,婚礼逊色很多。
两人父亲都是朝中大员,不管是大臣还是百姓,时常关注一下。有的赌场设赌局,看谁先怀孕,以前大家都在传苏瑾不能生育,楚尘在迎亲的时候说道三年抱四,是不是想要告诉大家,齐钰不行,或许真是如此,齐钰这么多侧室、妾室,一个也没有怀孕的。
楚尘倒是无所谓,他每天都很忙,哪有时间关心外边的闲言碎语;时时刻刻都有人提醒齐钰,是他不行,还是前妻不行,每天活的极其抑郁,拼命想要正妻怀孕,侧室、妾室那里去的也少了,就想和楚尘一较高下。
两月之后,楚府传出两个媳妇同时怀孕,苏府直接放鞭炮庆贺,撒了几扁担铜钱。
齐钰安慰自己,自己晚一个月成亲,没有这么快出结果,夜夜留宿正妻房间。
“哥,你傻不傻,孩子就像豆丁一样大,你读书,他能听懂啥。”楚尘鄙视完楚临山,跑回自己的院子,掏出一本弟子规,对着苏瑾肚子念。
有一日,楚尘看到楚临山弹琴、吹箫给大嫂肚子里的孩子听。当下出府找子安学弹琴,奉上白银千两作为报酬。
楚尘十指都渗出血丝,终于能演奏一首完整的曲子,回去之后,日日夜夜弹给孩子听。
苏瑾看着揪心,这人真是傻的可以,与大嫂聊天的时候,求大嫂让大哥消停些,别捣鼓一些远之不会的东西折磨远之。
“弟妹,临山比远之还要苦,远之亲自给孩子雕刻小木马,小木床;临山背着大家跟雕刻师傅学习,手被戳的一个洞、一个洞,我看着都心疼。”楚大嫂伤感说道,这两个兄弟真是绝了。
“霖娘、瑾娘,你们就不要操心这事,男人之间较量很正常。”楚母看着儿媳妇喝鸡汤,“我当年就没有这么好运,老头子就是一个傻子,我怀临山的时候,你爹知道我喜欢皮影戏,特意舍下脸,跟皮影师傅学。”
“老爷不光会皮影戏,老夫人喜欢的戏曲,老爷都会唱,都是怀大少爷和小少爷时,老爷特意学的。”嬷嬷说道。
“你们现在还是第一胎,以后几胎就会习惯了,楚家男人就是疼媳妇。”楚母感慨道,“都是娘□□的好,临山和远之耳濡目染也沾上了老爷身上坏毛病。”
两人回去和自家夫君说了楚母今天与她们说的话,两位夫君都让各自娘子不必在意,他们娘又在撒狗粮,以后就会习惯了,与媳妇说了一下自家爹娘青梅竹马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