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隔壁村有个赶车的老鳏夫,四十好几的人了,是外头搬进来的,在村里只种了些荒田,平日里就以赶车为生,
那老鳏夫十几年前媳妇儿就走了,也没留下个一男半女,家里头又穷,后来说了好几个都没看上他。
后来他也就绝了这门心思。
不过谁也没想到,这天清晨,那老鳏夫赶车去镇里,走到村口的时候,遇到个姑娘。
遇到姑娘不是很忙稀奇事儿,但那姑娘却衣衫不整地,躺在村口那槐树底下。
本来那老鳏夫是个极冷漠的人,不会管着闲事儿,但是走过去的时候,看到那姑娘裙子底下竟然什么也没穿,白花花的大腿就在外头露着。
他看着咽了口口水,鬼迷心窍地拉住了缰绳,跳下车,见那姑娘竟然昏迷过去了。他便轻手轻脚挑开那裙子。
没想到姑娘下面真的什么也没穿,他下了一跳,退后几步。
看那姑娘没有要醒的征兆,他走过去试探了她的鼻息,是活的,不自觉就把手伸过去,摸过那大腿,也是热的。
而且那姑娘,还长得有几分模样,只是披头散发的。
他顿时邪从胆边生,看看四周也没有人,抱起那姑娘放进牛车,连镇上也不去了,调转车头就回去了。
那车是他平日里用来拉人的,上面虽然烂,但好歹有遮掩的东西。这一路回去也没有人发现,他胆子也更大了。
把姑娘抱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就扑了上去。
一整天,那老鳏夫都没从房间里出来。
他那房子本来就在村后头,四周没什么人住,倒是有干活路过的,晌午那会儿似乎听到有女人“嘤嘤”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救命”。
不过,就那么断断续续的一声,谁也没有多想。
直到傍晚的时候,那些干完活准备回去的村民,才看到一个姑娘,衣衫不整地从那老鳏夫的屋里跑出来。
边跑还边喊救命,一直跑到孙员外的家门口,叫嚷着要见孙少爷。说自己是季雪莲,是他们家的二奶奶,他们少爷说过要娶她的。
可孙少爷根本不在家,孙家那些下人都说是疯子,拿着棍棒扫帚给打了一顿。
这话都是华羽去洗衣服的时候。。听那群碎嘴婆子讲的。
晚上二伯娘过来,也提起这事儿,本来华徵也听说了,不过季雪莲的事,她才不想多管,只要她不再来招惹她,是死是活跟她没关系。
可这事儿也的确有些稀奇,那些日那季雪莲才回来风光了一把,顺便也坑了华徵他们一把。
就那穿着打扮,那马车,可惹得这村里的人羡慕得紧。
怎么如今会落得如此下场?
杜氏冷笑道:“你可听她说,我都去问过了,她那哪里是要嫁到县上去做夫人了,那是跑到咱们隔壁村,勾引了孙家那位少爷。那衣裳是孙家少爷买的,银子也是孙家那少爷给的。”
“还听说前几日孙家那少爷回去跟家里都提了,说是要纳妾。孙家那母老虎怎么肯答应,为了这事儿,弄得那孙少爷都好几天没回家了。现在都在传,这事儿恐怕跟孙家那母老虎脱不了干系。”
华徵对季雪莲,也实在可怜不起来,只说了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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