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看的多。
且,男人嘛,色.欲上头,好看不好看的,但凡能过眼,差不多就行了。毕竟,对比长驻在青河县的数万胡军来说,区区千把个军.妓,不够用啊!!
面对此景,战马营的女奴们瑟瑟发抖,根本不敢随意出门,然而,白珍‘心有异动’,还不甘心困守此处,军.妓营的红帐里,那些个女孩儿的消息可以说是整个青河县最灵通的,连前线的战事她们都有所了解,毕竟,男人在那啥的时候,是什么都肯说的。
哪怕一星半点儿,支言片语,都是如今的白珍,最最需要的。
她得知道前线战况如何,才能分辨此时是继续潜伏隐藏,还是干脆动手!
想得到就要先付出,为了情报,白珍揽了个伺候‘姑娘们’一日三餐的活儿,日常总走红帐儿,经常遇见些‘饥不择食’的胡人,哪怕她机灵敏锐,次次都化解,还是难免危险麻烦,在说,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
碍着‘往事’,白珍厌透了‘那种事’,干脆下了狠心,不止脸上抹灰,头发绞烂,就连眉毛和睫毛都拔干净了,且,自进了战马营,她就没洗过澡,整个人从里到外的散发着一股马粪的味道,就这样,要真还有人能下得了嘴,白珍就认了!!
反正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她就有牺牲一切的心理准备。
站在门前,一句话堵了胡仕的嘴,白珍把气儿喘均了,便催着胡仕把草料交了……随后,忙忙乱乱一下午,天擦黑了,马棚的窝棚里,白珍把胡仕叫到身前。
“我准备开始动手了,你带着人回去报信吧。”面色沉重,她仔细叮嘱着,“别去晋江城,走小路往山里跑,去大刀寨找姚明轩,让他想法子递消息。”
姚明轩——白珍的儿子,二房庶出子。
姚家孙辈们几个男孩儿,因着‘流犯’之后的罪名,一直在姚家军里‘神隐’不出,全让姚千枝打散了轮转各地,或教书、或练兵、或驻守,数月一换,基本不给他们培养势力的机会。
虽然……姚家这些男人,仿佛没谁想有那等‘野心’。
大刀寨是姚家军起势的地方,且,晋山那打之不尽的土匪同样是姚家军的‘兵源’,不拘姚千枝还是姚千蔓都没有放弃那里的打算,每每都会派至少一个姚家男人驻守。
姚明轩亦是姚家男人。
关心儿子,白珍是仔细了解过‘轮班制度’的,算算时间,这段日子正是姚明轩驻守时期,便干脆打发胡仕等人往那里去。
“白姑?你要动手……为什么?前儿不还说要继续蛰伏下去,怎么突然变主意了?”胡仕大惊失色。
白珍面沉如水,神色有些犹豫,沉吟片刻,还是道:“今日在红帐儿,我得个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消息?”胡仕连声追问。
白珍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大姑娘让叱阿利射了一箭,负伤了……”她话音未落,胡仕整个人都跳起来了,惊声大叫,“啊!!?”被箭射中,还负伤了??怎么会,大姑娘她,她……
“闭嘴!!”白珍照头就给了胡仕一下,眉毛都飞起来了,“你喊什么?你等地方你敢喊,不想要命了,别连累别人!”
“我,我,我……我错了。”胡仕两眼珠子瞪的铜铃也似,拽着白珍的袖子,“白姑,大姑娘怎么样?伤势如何,听说叱阿利天生神勇,臂力惊人,大姑娘可曾……”没了性命?“晋江城里,数万姚家军都是大姑娘统率,她这一倒……”没全盘崩了吗?
胡仕整个人都吓麻爪了!!
“红帐儿里能得着什么正统消息?我不过是听了一句,大姑娘……性命应是无碍,不过,仿佛伤的挺重,已经有数日不出现在墙头了!”白珍哑声。
自来此守墙,为鼓舞势气民心,姚千蔓每日必然出现在城头,无一日不现,如今,好几天没见她踪影,白珍想想都觉得不详。
不过,话不能说透,她尽量保持沉稳,“大姑娘那边已经出事了,晋江城恐怕不大好守,万幸的是性命无妨,这时候,就用的着咱们了!”
“当初舍了性命留下来,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能暂缓胡人的攻势,帮北方把这一阵守下来,胡仕,这就是你的大功!”
“说什么大功?真是羞煞我了。”胡仕连连摇手,迟疑片刻,“白姑……”他看着白珍,“你把我们打发走,要自个儿留下?”
“自然。”白珍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应是。
就像她说的,当初留下为的就是这一刻,不过,心里终归遗憾,她本想着,要在战局最关键的时候出手,一举将胡人攻势缓下,拖到到冬天大雪封山的时节,令他们进退不得,甚至,直接反击夺回城池……
万没想到,叱阿利这般凶猛,大姑娘竟会受伤,晋江城守城受挫,她实在是等不了了!
在等下去,说不定就要破城了!
“白姑,你身为女子,独自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要不然,反正都是在战马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