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我把玩着它时,不小心与手上孟无送的同心吟撞击了下,叮咚一声泉鸣,如深山幽泉,清脆不矣,绵延不绝。 是这枝了,就是这枝了—— 我握着簪子,突然落了泪,这簪子像是有生命一样,轻吟低唱着好像在讲着一个古老悲伤的故事。 何其真的话在此刻让我体会得入彻心扉,原来真的可以用心去体会一样东西,摸它的形状,品它的味道,听它的声音,这远远比我肉眼看到的表象要美丽许多。 我握着这根簪子静坐了很久,它冰冷的凉力透过手掌传到我火热得快要沸腾的血液之中,我充满怨意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也许上天让我在此时眼瞎,就是为了让我看清更多的东西,比如我一直疑惑的宋令箭与韩三笑的用心、院子这段时间发生的迷离怪事、身边围绕的人真正的面目、还有爹让燕错送来的遗书的真正的用意。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静坐了多久,直到院门上的铃铛声非常轻微地响了一下,它的响声与往日不同,好像有人趁他响全之前飞快用手扼住了它。 有人在我院门口?而且不止一个! 我把簪子放好,轻轻站到了窗后,这样便能更仔细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宋令箭的声音响了起来:“哪里找到的?” “飞姐的门缝上。”回答她的是海漂。 宋令箭的声音提高了一点点,露出了浓浓的不悦:“我与你说过多少次?没脑子吗?上次的教训还没有吃够?” 海漂好脾气道:“这次的,不一样。” 宋令箭道:“那也不用你管。”末了又补一刀,“好好呆着,别成为我的累赘。” 我心里叹了口气,宋令箭从当时要杀海漂,到现在的收留他,其实这才是最大的报复吧,海漂还能笑着活下去可能要感谢他现在的双商皆失。 韩三笑扯着喉咙叹了句:“作孽啊作孽。”说罢声音远了点,好像去对院了。 海漂依旧语里带笑,好像什么都影响不到他的情绪:“不去看飞姐么?” 韩三笑道:“这个点,应该喝了药在睡觉吧。”他倒是对我的作息了如指掌,只不过他不知道我现在根本不可能安心养病。 海漂坚持道:“我去看看,睡了,我陪会。”他的脚步声向院子靠近,我飞快轻掩上窗户。 海漂在院里走了走,可能大白天院中没人,以为我们在后院,又继续往里院走去。 我正想去开门迎他,却又听到对面院子响起宋令箭和韩三笑微弱的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