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鸟,你说今年怎么这么多怪事呀,真不吉利。” 我苦笑了笑,说:“天气变化,可能就是这样,别想多了。天要黑了,我要回家了。” 李瓶儿送我到巷口:“一会留个心眼呢,牛哥一回来我就让他上你那去。” “恩好。”我一转头,脸上就写满了恐惧,我不敢在李瓶儿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害怕,因为那会增加她的恐惧,好些没来由的事情像针一样时不时扎到我,看来他们都觉得最近很古怪,更别说见过古怪事情的人我了。 夕食未到,天还有亮光,牛哥就来了,他是个很老实也很沉默的人,我给他放好的高凳,他正安静地坐在院门的左头插铁片。 我在边上看着,不安地嘱托了一句:“不用太尖的,我看着心里慌。” 牛哥点了点头,说:“好。” 我看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问道:“渴么?我去给你倒点水来,要热的还是冷的?” 牛哥说:“热的吧,谢谢。” 我回水房给牛哥取了壶茶,经过后院的时候看到夏夏的被单铺在筐罗上晒着,这丫头,自己晒了被子也不记得嘱托我帮她拿回来。 幸好夏被单薄,我一只手扯起就能卷好,我一扯,就感觉有不对劲—— 被单中间鼓鼓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隐隐的还将被单染湿了—— 我的手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也不知是我软弱无力,还是这被单下面的东西勾住了,我轻拉了几把都没拦过来,稍大一用力,被子哗拉一声被划破了,被覆盖住的东西从破洞的口子里露了出来,我的心像突然被一只爪子紧紧抓住,脑子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记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