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在市委工作!”我隐晦地说。
“哦,哦!市委组织部,刘部长的女儿,怪不得这么眼熟!”秦川拍着脑门子说。
众村民一听我领的助理竟然是市里领导的女儿,纷纷收回异样的眼神,对我肃然起敬起来。
“你怎么让领导的女儿给你当跟班的?”秦川问。
“秦哥,你咋还这么庸俗?她爸是领导!可她什么都不是呀!就一黄毛丫头,给我当跟班有什么不可以?”我说。
刘欣桐也在一旁微笑着说:“我很高兴能跟着孙老板工作!”
“你没被他施了什么法术吧?”秦川问刘欣桐。
刘欣桐说:“没有!是我自愿的!”
秦川朝我伸出一个大拇指说:“你牛逼!”
我笑笑说:“咱们开始干正事吧!”
秦川又拍拍脑袋说:“对对,正事要紧!罗村长,你再给小孙说一下吧!”
罗村长点点头说:“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我们村有两个小学生出事了,放暑假了嘛!天又热,这两个小子,闲着没事结伴到村头那边的大口井去洗澡。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都掉到井里淹死了!一个上四年级,一个上二年级!都是十来岁,太可惜了!”
“哦!我今天早晨还来给这两家送扎纸了呢!孩子都火化安葬了吗?”我说。
“哦,今天安葬!”罗村长说。
“那有什么问题吗?”我说。
“不是两个孩子的问题,是另有蹊跷!”罗村长皱着眉头说。
“另有蹊跷?”我不解。
“对!孩子溺水以后,我们报了案,派出所来勘察了现场以后,没有发现问题,判断这两人是失足落水!定性为意外事故!”罗村长说。
“这也算正常!”我说,
“是呀!所以两个孩子的家长就来村委会闹,说是井边没有安全警示牌,也没有防护设施!村委会要对这事负责!”罗村长说。
“这好像也有法律依据!”我说。
“唉,那井是村里浇地用的!大家都知道很深!我们也在井口砌了一道矮砖墙,但为了能架管子浇地,所以砖墙很矮,孩子可以轻松的跨过去,但这也算是防护设施了吧!我们也在砖墙上用油漆写了水深危险,禁止靠近的标语,只是年份长了点,字迹有些脱落而已!这事其实村委会责任真不大!怪就怪孩子不听话,大人看护不严!”罗村长说。
“哎呀!罗村长,说重点,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人家孩子的家长只是在气头上说了几句,不还没告上法庭吗?”秦川在一旁说。
“对,对!说正事,正事就是,我听了孩子家长的话,也很重视,为了悲剧不再重演,就准备把井填了!所以我就找了几个人,往大口井那里拉石头填井。开始的时候,我找了一台十二马力的拖拉机,刚往井边拉了一车石头,准备再拉第二趟的时候,拖拉机的一个轮胎爆胎了!我们没办法就又找了一台,这台也是送了一趟石头到井边,柴油机就出故障了,怎么也摇不响了!现在还趴窝在井边呢!我们几个虽然隐隐觉得这事泛着邪性,但已经开始了,哪能半途而废。于是我们就找了第三拖拉机,它能拉一趟就够了!三车石头能把那井填的差不多了!结果这第三台拖拉机把石头送到后,也不明原因的发动不着,趴了窝!”罗村长说。
“这的确很怪异,按照概率学,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很低!”我说。
“更怪异的还在后头!”罗村长说。
“嗯?还有其他的事情?”我问。
“是呀!石头差不多了嘛!我们就搬着石头往井里扔,结果刚扔了三五块,就有三个人晕倒了!”罗村长说。
“嗯?晕倒了?是往井里扔石头的人晕倒了吗?”我问。
“是呀!晕倒的都是扔石头的人,我在现场指挥,没扔石头,就没事!”罗村长说。
“那晕倒的人呢?”我问。
“我们把他们三个抬回来,让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一下。他说可能是中暑,没有大问题。所以现在都在村医务室打吊瓶呢!”罗村长说。
“人醒了没?”我问。
“还不知道呢!我们这不在开会嘛!”罗村长说。
“医务室在哪儿?我去看看!中暑的可能性不大!”我说。
“为什么?”刘欣桐在一旁插嘴道。
“三个人同时中暑的可能性很低!另外……”我顿了一下。
“另外什么?”刘欣桐不明就里的问。
“另外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不要插嘴!”我说。
刘欣桐白了我一眼。我眼一瞪,她乖巧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我在罗村长的带领下,来到村委会旁边的一间屋子,屋里有四张床,其中三张床上都躺着人,每人床头都挂着一个输液的塑料瓶。一个同样是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在照看着他们。
罗村长问那个男人:“老罗,他们三个怎么样?怎么还没醒?”
那个也姓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