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宋家死的死走的走,一场瘟疫让原本富庶的家庭说败就败了。”管家将他调查的结果一五一十的详细汇报。
韩相眉头微皱,细细的琢磨着,怪不得事情武陵王会把这件事算到他的头上。
“那个丫鬟口中的王家兄妹,是不是当地土财主的儿女?”
“对!就是唐夫人过去最先收拾的那一家姓王的土地主。”
“难道真的是他们?”
“可是宋家的杯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王家兄妹手中?”
李管家摇头说道:“这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的人不敢往深处调查,以免惹人怀疑。”
韩相点头说道:“恩,办的不错,你先下去吧。”
“哦,对了,这是高大人寄来的信件。”
“高浩然的信?怎么有两封?”
“不知道,老奴在回来的路上,正好遇给送信的老刘,他说昨天从平阳县送来一封信,今天正好让老奴捎回来。”
“临走时老刘叫住老奴,说还有一封信也是平阳县寄过来的,今天早上才到,以往都是府中的小张过去取的,今天顺便也让捎了回来了。”
“老奴觉得事情可疑,就将多嘴问了一句,老刘说最近半年,经常从平阳县送信过来,有些是老奴过去取的,有些是小张过去取得。”
“哪个小张,老夫只派你去取过信,什么时候派小张去过?”
“老奴也觉得可疑,所以就把两封信都带了回来。”
韩相看着两封信,上面同样写着韩相亲启,字体也是一个人的字体只是用的信封不同。
一封是白『色』信封,一封是土黄『色』信封。
韩相首先打开了白『色』信封,上面是高浩然的字体,厚厚的几页,向他详细了报告了平阳县这半年来所发生的事情。
其中有唐驸马种植了新的农作物,收获颇丰,产量是原来粮食的几十倍。
还有唐驸马的酒厂,『药』厂,蜡烛厂盈利颇丰,还用这些钱开凿运河,井然有序并且效率极高。
还提到唐驸马在平阳县很受老百姓爱戴,他很会收买人心,又因为李家父子和他关系近,所以连带李家父子也很受人尊重,在当地威望极高。
下一页,高浩然又提起韩相过年前派过去的丫鬟已经被他安排到了李府,事情顺利没有引起怀疑。
王家兄妹也被顺利救出,之后平阳县爆发了瘟疫,丫鬟梅儿也咬舌自尽了,不过没有引起怀疑。
他们现在给关心的是谁引发了瘟疫,案件还在调查中,有了结果他会及时写信禀告。
韩相看到最后吓得双手直抖,他没想到瘟疫的事真的和他扯上了关系。
他什么时候也没有派一个丫鬟过去,更加没有吩咐高浩然去救王家兄妹。
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的一切,这是要致他与死地啊!
也许下一封信中会找打答案,他一想到这半年一直有人在利用高浩然传信,并且那人已经收了半年的心,就吓得手心冒汗。
这样的证据若是被自己的政敌掌握,然后他们再把瘟疫这个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老爷,您没事吧?”
“无妨,无妨!”韩相双手颤抖着打开另一封信。
信件开头写的事情和高浩然后半部分写的差不多,无非就是说救王家兄妹,然后威胁公主府的丫头将瘟疫带进公主府的事情。
之后瘟疫爆发,李府的小公子病死,梅儿不堪良心谴责,主动交出解『药』,然后咬舌自尽。
却不想那孩子只是假死,驸马及时给他服用了解『药』,又把那孩子的命救了回来。
驸马的人将梅儿的尸体草草的埋了,他们连夜将尸体运走,以免有人在梅儿身上查到蛛丝马迹。
再后来他们继续监视那个孩子的一举一动,在六月二十九日中午终于找到了动手的机会。
那个孩子和驸马不知为何跳进来李家后院的一处枯井内,他们在后面悄悄跟随,才发现枯井下面有个隧道,隧道的尽头通往一片丛林。
丛林里养着一只巨大的老鹰,足有一人高仗长,不仅飞行速度极快,而且还能载人腾云驾雾,他们亲眼所见唐驸马坐在老鹰身上飞上了天空,只是驸马太重,老鹰承载不住很快落地,估计载人飞不远。
随后他们不仅在井底放了几条毒蛇,还把两端的出口全部堵住,这一次那个孩子就算『插』翅也难逃了。
不过尾随驸马进入那片丛林的两个手下却没有回来,大概是在那片丛林『迷』失了方向,等他们找打出口就能回来。
最后提到,事情办成了,请韩小姐按时把酬金放在约定好的地方,他们的人自会去取。
“韩小姐?丫鬟梅儿!”韩相脸『色』阴沉的嘀咕着这两个人名。
李管家担心的问道:“老爷,这信中说了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还有这封信是寄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