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雪迅速出手,用着众人看不到速度,扼住王青木的脖子用着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
王青木连叫都没叫一声,翻着白眼儿便瘫软在地上。
王达能条件反『射』似的扑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鼻息,吓得他双手缩回,脸『色』惨白的:“青木……青木我儿……”
“王先生别哭了,他已经听不到了。”
“本驸马事先警告过,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不能太吵,太吵了会打扰本驸马吃饭的心情。”
“你……畜生……老夫和你拼了……”
噗嗤!
鲜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从王达能的脖子上喷了出来,大动脉刺破竟然飚出一米高的血柱。
王达能捂着脖子,伸手指着唐小七,嗓子里发出几声低沉沙哑的嗬……嗬声,接着重重倒地。
只见肖晴雪手中拿着带血的刀子,像是没事人一般面无表情的站在唐小七身后,犹如地狱修罗。
这一刻,房间中安静极了,屋中的男人不像女人那样尖叫啼哭,而是瞪大眼睛满脸惊恐的盯着面前依然笑眯眯的青年。
“你……你……你竟然……敢……滥杀无辜……”李兆民伸手指着唐小七,眼睛瞪着比铜铃还大。
“好了,这下耳边清静多了。”
“大家别愣着,吃啊,我们的事情还没谈完,我们继续。”唐小七云淡风轻的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啊……杀人了……”屋中的两个年轻人反应过来,吓得魂都飞了,尖叫着撒腿就跑。
嗖嗖!
两只飞镖准确无误的打在二人的屁股上,两人顿时捂着流血的屁股又蹦又跳。
“饭还没吃完,两位公子急着去哪?”
“康儿!”
“靖儿!”
李兆民和张志峰急忙起身去检查儿子的伤势,张志峰恼怒的说道:“驸马,你不要欺人太甚。”
“驸马以为杀一两个人就能控制整个平阳,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我们老祖宗打下的天下。”
“此地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之远,就算老夫现在杀了你,皇帝老子也管不着。”
“就算他想管,老夫也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你这般行径,是不要活了吗?”张志峰双眼喷火,眼中充满了杀气。
“张先生错了,本驸马就是想活,才这样做的。”
“没办法,从一开始你们就没给本驸马留活路,所以本驸只好另寻活路。”
“张先生别急,死的又不是你,你这么大气『性』作甚?”
“一会儿还有好戏看,若是错过了我怕你会后悔一辈子。”
唐小七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启禀驸马:“属下有事禀报。”
“说吧!”
接着门外响起王通的声音:“王家上下八十六口人已全部捉拿,收缴金银财宝无数,还未清点。”
“另外按照驸马的要求,王家的粮仓已被打开,百姓们片刻之间哄抢一空。”
“还有呢!”
“李家和张家已经全部被包围,只待驸马一声令下尽数歼灭。”
“此外,李家和张家门口聚集了大批乞丐和灾民,他们大概等着两家被查抄之后,可以再进去多抢一些米粮。”
屋内的人听着网通的汇报,吓得脸都白了,尤其李兆民和张志峰瞪大眼睛、满脸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一道声音:“驸马,门外有两人求见,一人叫福伯,一人叫木管家,他们说要李先生和张先生有要事求见。”
李兆民和张志峰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和绝望。
唐小七笑着说道:“既然他们是来找李先生和张先生的,那就请他们进来吧。”
“是!”
“老爷大事不好,出事了!”
“老爷您在吗?”
“出了什么事?”屋内传来李兆民的声音。
“府外突然被一波凶悍的官兵包围了,另外还有一群乞丐和灾民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听说王家已经被抢光了,那群饿疯的灾民想一个个恶鬼一样,看到什么抢什么简直太可怕了。”
李兆民和张志峰两人听着福伯的话吓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脸上毫无血『色』。
他们用着恐惧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声音低沉沙哑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民可载舟亦可覆舟。”
“那些百姓可以成为你们生财的工具,也可以成为本驸马手中夺命的利器。”
“他们虽然依靠你们过活,但是他们活的猪狗不如。”
“只要本驸马对百姓们稍微许诺一点好处,他们就会拼了命的反抗,因为谁也不想活的猪狗不如。”
“可据我所知你手上只有三百人,据算不加上那些奴隶和佃农,王家的私兵至少有一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