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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罪人壁画(1)(1 / 2)

“这里有字。”

水畔,壁下,半块残碑耸立在水边。

疯狗将灯光移过去,幽幽的光亮照亮了碑文上的字迹。

“是碑文。”

陈千秋上前仔细看,看上去时间已经很久了,就连碑文上的字迹都已经开始模糊,不过,并不影响辨别。

余生平作恶诸多,亏欠过甚,死后亦当黄土一捧归为天地,奈何皇恩难违,封爵厚葬,后若来人,墓中厚葬自取,只劝诸位,能留舍局完全。

罪人魏将行草字

“这是墓志铭?”如果这能算得上是的话,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人在自己的碑文上这么说。

是故弄玄虚,还是真如碑文上所写,因为自己“罪人”之身。

陈千秋眼神探究,“究竟是什么样的罪名,能让他可以忍受在自己死后,被后来者扼取宝藏。”

“底下还有。”

疯狗用军刀挑去墓碑上的青苔,青苔掉落之下,三道深深的长痕从墓碑下方划过,在墓碑底端划了一个清晰的“10”。

尔等胆敢踏入,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倒有点将军的意思。”唐十四摸着下巴,很是玩味,“不管怎么说,总比上面那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强的多。”

“这是两个人的字迹。”疯狗说,“上面的笔迹苍劲,落笔有力,是常年练习刀枪练兵打仗的人才能写出来的,只是……”

疯狗凑近了些,“在某些笔画上,有停顿的意思,不排除他曾经右臂受过伤。”而且这伤势极重,才能影响到他写字。

“至于这后面的字。”疯狗说,“虽然语气跳脱,但是笔迹跟上面的笔画十分相像,如果不是刻意模仿,就是两者修习了同一种字体。”

唐十四赞叹的拍了两下手掌,“我是真服了,你是怎么从这种小笔画上看出这么多的?又是受伤,又是修习同一种字体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陈千秋从不怀疑,即使给疯狗一本天书,对方也能翻译的出来,所以对于唐十四这种心情,她十分理解。

“他还懂甲骨文哪,你也会?”

“都说揭人不揭短,陈千秋你竟然这样对你的伙伴,我真是……”唐十四捧着心口,一副西子捧心的受伤模样。

陈千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就笑了出来,“我可没有你这样喜欢给别人灌井水的同伴。”她看了眼还在地上躺着的阴明月,“瞧瞧,现在还昏着哪。”

唐十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意外,都是意外。”

“不过……”唐十四道,“碑文上面出现两种字迹,这次的墓穴不会是个双人墓吧。”

双人墓这东西,好也不好,好在两个人就意味着两份陪葬,这对于他们这群挖坟人来说,简直不能更好。

可是这也有弊端,就是前者留下的机关,防盗手段,很有可能被后者改造,添加,让原本有迹可循的机关,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数量的翻倍,也意味着未知危险的风险系数更高。

陈千秋不觉得担忧,反而觉得隐隐兴奋,就是要与众不同才好,要是太过普通,阴明月又怎么会需要她的加入。

“这里有东西。”

查看碑文的疯狗,举着手电看向墓顶上方,在那些石壁上有一些被人刻画下来的壁画。

线条虽然简单,但是里面却被人细细的填了颜色,看上去很是艳丽。

“我一看这些玩意就头疼。”如果说有什么是唐十四讨厌的,那一定是看这些个玩意,“陈千秋,你们两个好好研究吧,等看完了告诉我一声,我再过去看看那个阴明月,喝了那么多水,别再把脑子灌傻了。”

陈千秋没有应声,借着微弱的灯光往上面看。

阳春三月,杨柳依依,城外古道之上,一骑军马依仗远远而来,领头的人,骑着高头大马,红色的披风在三月微风里细细扬起,看上去相当威风八面。

只是这个笔画……略略有点简洁了,除了马上的那个人,周围一群士兵全像站立的长土豆上插了根萝卜缨。

陈千秋咂摸了下,觉得这个骑在马上的人应该就是这将军墓的主人——魏将行,而这画上记载的,应该是他的生平。

陈千秋继续看了下去。

有女子带着黑色幕笠而来,站在将军的马前与他对话,陈千秋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将军对他指了方向,后者渐渐走向将军指出的地方。

陈千秋心下了然,这应该是在问路才对,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也没必要被人刻意画在石壁上。

骑在马上的魏将行继续前进,而后士兵被人遣散,魏将行走到江畔修建了一处院落。

茅屋,葡萄藤,还有那口修在院子里的水井,刚刚还待过的地方,现在就出现在壁画上,这种感觉,还真是怪异。

雨夜,后院里的葡萄架被大雨冲毁,坍塌下来的架子压住了过往的女人,魏将行心善,将女子带回,亲自包扎上药。

陈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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