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的手势,“你说的那个论斤卖已经是很多年前的老黄历了,早就翻篇了。”
“这摊主说的是实话,金丝玉刚面世时确实很便宜,最低价时一斤几元就能买到,但这几年它的价格翻倍增长,现如今已经上涨到了每克万元的地步,有些稀有种更是价值连城,价值不可估量。”
开口说话的是薛砺蓁身旁的老者,他撸着花白的胡须,为几人解『惑』。
“何伯伯,那这块金丝玉的品相怎么样?确定是货吗?”薛砺蓁更加在乎的是玉石的品质,二十万虽然稍微贵了点,但对她来说也不是负担不起。
何文豪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拿起她手上的玉佩,说道:“品鉴玉石有很多方法,首先可以看『色』泽,『色』要匀、阳、浓、正,匀指的是匀称,阳指得是『色』泽鲜活,浓即颜『色』浓烈,正则是没有杂『色』混在一起,这一点这块玉十分完美。”
“二看质地,玉是多晶体矿物,组成晶体的大小会影响雕琢的光滑、透明度和『色』调,因此多晶体结构越是细密,玉石的质地就越好,从这点上看这块玉也是上乘。”
“三看透明度,透明度与质地相辅相成,质地越细,透明度就越高,你们来看。”他拿出随身的笔电,将光线照在那块金丝玉上,可以看到光线直透而不受阻挡。
“很显然,这是一块上等金丝玉。”他最终下了定论。
薛砺蓁几乎要兴奋的叫出来,从何文豪手里接过那块金丝玉佩,捧在手里不断把玩。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位老先生说的真好。”摊主连连点头,脸上都是得意,“其实这块玉卖二十万真的不贵,要不是我这摊子小,拿到那些大的玉石店去,起码能卖上五十万不止,要是去那什么拍卖场,上个百万可能都不是问题。”
“哈哈哈,百万就有些夸张了。”何文豪揭穿他,“金丝玉这些年涨了不少价是不错,但收藏价值还没被业界完全肯定,不像和田玉、翡翠那些吸引玉石收藏家们。”
摊主被拆穿了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一团和气,“老先生,我这不是说着好玩吗?”
说着又转头看向薛砺蓁,“怎么样?美女,决定了没有?”他看得出要买玉的是打扮最奢华的那个女人。
薛砺蓁看了看何文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正准备回答,就听他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老板,这块金丝玉佩两百元卖不卖?”
所有人齐齐一愣,循声看了过去。
“知秋?我们真的好有缘啊,分开才几小时就能在这里遇到。”夏怜激动地喊出了顾砺寒的假名,却对出声的君佑瑶置若罔闻。
顾砺寒却看也没看她一眼,他视线的焦点只有君佑瑶一人。
倒是君佑瑶看了她一眼,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呀。”
“怎么又是你们?你们不会是在跟踪我们吧?哼,真是阴魂不散的一对穷『逼』。”薛砺蓁冷看了他们一眼,不屑的撇唇。
她已经完全忘记之前的教训,又在大放厥词了,君佑瑶觉得这姑娘也是个奇葩,完全是被薛家养坏了,想了想又觉得幸运,她家笨笨不是在薛家长大的,不然还不得被养成个酒囊饭袋纨绔子弟?
君佑瑶一脸不解的问:“薛小姐,你是山大王吗?”
“你什么意思?”薛砺蓁被问的傻眼。
“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载!我们要从此路过,还得留下买路财?”
“你!”薛砺蓁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冷嗤一句:“你牙尖嘴利,让人讨厌。”
“薛小姐倒确实是牙不尖嘴不利,但也不讨人喜欢到哪里去!”
“你!”
论毒舌,薛砺蓁和君佑瑶就是研究生和小学生的差距,没两句就被秒杀成了渣渣。
君佑瑶也没耐心跟她对峙,她顺手拿过她手里那块金丝玉,看向了摊主,又问了一遍:“老板,这块玉佩两百块卖不卖?”
那摊主脸一冷,一把从她手里拿走那块玉,“小姐你不懂行就别『乱』说,我这块玉起码要二十万。”
“二十万?”君佑瑶语气夸张地大叫,“就这么块染过『色』连级品都搭不上边的玉佩要价二十万?你在逗我吗?”
摊主闻言脸『色』大变,握紧了手里的玉佩,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染过『色』的级品!”
“你这穷『逼』知道什么啊?这是一块货上等金丝玉,两百块就想买块玉,是不是穷疯了啊?”薛砺蓁再次满血复活。
夏怜依旧温柔,但眼里也多了一些不赞同,“韩妹妹,你大概不太懂玉石,何伯伯是华国着名的珠宝玉石鉴定师,他说这块玉是真的,那就一定假不了。”
她又指了指薛砺蓁身旁的何文豪,他正挑着眉,对着她一脸怒气,“小姑娘这是想捡漏吗?这样可不好。”
君佑瑶懒得跟这群人继续玩,要不是实在看不惯这种骗人的把戏,她根本不想管薛砺蓁这傻『逼』会不会被骗。
她冷冷一笑,“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