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佑瑶冷眼看着,脚步未曾移动半分,好像面前的血腥与她无关一般,全然的漠然,“把人丢出去,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明白。”
一群人利索的把已经昏迷过去的郑威拖了下去,君佑瑶才再次坐回了座位上,双脚交叠冷冷看向了被吓得脸色煞白的肖静姝。
“肖小姐,有什么感想吗?”
肖静姝浑身打颤,眼睛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君佑瑶和地上那两摊血水,到了此时她哪里还有什么不懂的,她如今的遭遇都是拜面前这个少女所赐。
“君佑瑶,你以后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她费尽力气才让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以后会怎么样我不清楚,但你以后会怎样我却十分清楚!”君佑瑶的语气依旧十分淡漠,只是这淡漠中透出浓浓的狠戾,她就像一头嗜血的狼王,对着面前单薄的女人露出了她锋利的獠牙。
“听说过黑狱吗?”她一边端起手边的大红袍,一边慢吞吞的对着肖静姝说道:“那可是个好地方,位于最热的沙漠深处,那里有最烈的太阳,最美的海市蜃楼,还有……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犯人,而进了黑狱就永世不可能再走出来,除了死亡。”
黑狱的存在是乌诗曼告诉她的,听说是各国政要处罚世界顶级罪犯,还有各大黑帮惩罚叛变人员等的地方,被丢进黑狱的人基本活不过两年。
听到这里,肖静姝本就没了血色的脸色直接泛了青,她抬头看着君佑瑶,像在看恶鬼一样,喉咙却像被石块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季先生的人很快就会送你过去,我祝你在那里度过你平静安详的余生。”
在被郑威绑到一城地下会所后,她就没打算让肖静姝继续活在这世上,她因为莫须有的嫉妒就能一而再再而三陷她不义,那她又何必对她仁慈!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对自残毫无兴趣!
“不!”压抑的恐惧终于彻底爆发,肖静姝脚一软跪在了地上,对着君佑瑶连连磕头,还匍匐着过去想抱她的腿:“君小姐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抱歉,我实在不敢再相信你的不敢。”君佑瑶毫不手软的踢开了她的手,“一次就已经够了。”拍摄那一次她就已经饶了她一回,在她这里,机会就只有一次。
季子炎见此对身后的手下招了招手,“把她带走,别污了君董的眼睛。”
肖静姝哭嚎咒骂着也被人迅速带了下去,很快君佑瑶面前就只剩下了范亚昌一人。
“想必这位就是羽香合集团的范亚昌范副总裁吧?初次见面,久仰大名,我是君宝药业董事长君佑瑶。”君佑瑶对上了范亚昌的脸,眼神淡然如冰,透着一股凛然的肃杀之意。
这一点在她连着惩戒了郑威和肖静姝之后被范亚昌无限放大了,这个少女简直就是个恶魔。
“君董不必客套,你大费周章把我绑到这里来应该不是为了来见我一面吧?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范亚昌心里既愤怒又憋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样一个小丫头手里栽了个大跟头,但在看到郑威和肖静姝的遭遇后,他连一点反抗之心都没有了。
“范副总倒是个明白人。”君佑瑶用手托着头,漠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
羽香合集团。
范迅昌坐在首位上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蹙着眉对身旁的秘书道:“怎么回事?其他股东怎么还没来?你通知错时间了?”
因为集团的危机,他今天特意召集了其他股东召开内部股东大会,商讨一下接下来的安排,但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会议室里却不见其他股东到场。
“我通知的就是今天下午两点,不可能出错的。”秘书忙回答,这种节骨眼上她可不敢犯这种低级错误。
范迅昌叠着手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去打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是。”
秘书刚准备起身去做事,会议室的门却被人推了开来,走进来的人让她差点踉跄摔倒。
“……君佑瑶!”她惊魂未定地喊出那个在羽香合集团几乎成为禁忌的名字。
范迅昌自然也看到了进门而来的君佑瑶和华平,冷下眸怒哼:“张秘书,去把门口的保安辞退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放上来,我还留着他们做什么!”
“范董事长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君佑瑶神情平静的走进会议室,华平也紧随着她走了进去,“保安可不敢拦人,毕竟我们是来开董事会的。”
君佑瑶一脸泰然的坐在了范迅昌正对面,华平则坐在了她右手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范迅昌闻言心头一跳,有种相当不妙的预感。
君佑瑶看了一眼华平,华平马上拿出他随身携带的文件包,抽出了其中一份报告放在了范迅昌面前。
“这份文件范董事长还是好好看看吧,这样你就不会想要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