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似乎有些犹豫,梦因看出了南宫婉的犹豫,赶忙,接话茬。
“王爷,奴才,已经事先把旁边那间正屋给收拾好了,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现在确实是夜深了,外面湿气重。
王爷就听侧福晋的,宿在,翠竹阁吧。“
“嗯。“
南宫婉,去了,旁边那间正房,梦因,嘱咐了别人送去了,饭菜喝酒。
“咚咚咚。“
“谁?“
“王爷,奴才是翠竹阁伺候的小侍,梦因哥哥,让奴才过来给王爷,送些饭菜。“
“进来吧。“
门一开,进来两个小侍,一个拎着一个精美的食盒,一个抱着两坛子酒。
“放在这吧。“
南宫婉,早早的就过来了,一直在屋里陪着,长孙风雅,早就过了吃晚膳的时间,原本她想着少吃一顿也没什么的,没想到,梦因,想的这么周到,还特地嘱咐,让人送来了饭菜。
“那奴才们告退了。“
那俩个小侍,把食盒里的饭和菜,一盘一盘都端出来,放到桌子上摆好,把酒倒酒壶里,酒杯也摆好,退了出去。
南宫婉,看看,拿着手里的玉佩,想着刚才长孙风雅的回答,确实需要喝酒解千愁了。
她还没吃饭,菜也没吃,就先喝了一杯酒,这酒劲儿够大,度数够高,辣嗓子冲鼻子。
南宫婉,就在这翠竹阁的,正房里,饮酒解千愁……
这酒里,梦因,确实动了,了那么一点点的手脚,往里面加了一点料。
料放的不多不少,刚刚好,时间拿捏的也好,他敢笃定,南宫婉,一定会喝酒解愁,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这两坛子酒,不过两个时辰,一扫而光,菜吃了两口饭一口没动,南宫婉,隐约觉得这酒劲儿太大,有些上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想躺到床榻上去,可又觉得酒劲儿上个头,四肢酸软无力了,趴着桌子上就醉倒了。
梦因,这个时候在外头敲门:“王爷,奴才是来收盘子的。“
听着屋里面没动静,梦因,继续敲了两下门,屋里头还是没声响,梦因,心里大概估计着,应该是酒里加的蒙汉药起作用了,蒙汗药加上那酒,本来就有的酒精,看来已经昏睡过去了。
为了,计划万无一失,确保计划的成功,梦因,特地加了一点蒙汗药,保证一宿,南宫婉都不会醒来,喝酒喝到一半儿就喝断了篇儿,随便他怎么胡说,南宫婉,想不起来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
梦因,推门进去看到南宫婉趴在桌子上已经睡了,他先轻轻的,用手推了推南宫婉:“王爷,你别在这睡呀,一会儿着凉了。“
由于,蒙汗药的作用,不论他说什么,南宫婉,都是听不见的,梦因,用全身的力气,把南宫婉从桌子上拉起来,拖到了床榻上。
然后,把自己的衣裳,撕了个四分五裂,胡乱的扯着,也故意把自己的头发弄的乱一点。
来之前,他用强力遮瑕膏,把身上,代表男子贞洁的那块守宫砂,给涂成皮肤的颜色了,看上去那块儿就好像,没有守宫砂,已经不是一个雏一样。
他把,南宫婉,身上的衣服也脱下了一些,把床榻整得一片狼藉,盖上被子,然后把南宫婉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腰上。
第二天,有阳光照进来,梦因被那刺眼的阳光给照醒了,南宫婉,昨夜的酒还未醒,梦因,无奈只好自己继续装睡,总得等,南宫婉,先醒来。
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南宫婉,悠悠转醒,觉得头还是很痛,睁开眼睛,身旁好像躺了一个男人,可是昨天明明自己是在另一间正房睡的。
怎么现在又跑到长孙风雅的房间了,只记得昨天晚上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就不省人事了,除了头疼,后边儿的什么都没记住。
南宫婉,醒了之后,下意识的拉一拉被子,给那个身旁的“长孙风雅“盖上点,别着凉,她这样,拉被子的动作,惊扰了梦因。
梦因,他转身揉了揉眼睛,也假装,刚睡醒的样子。
南宫婉,这才看到身边男人的脸,不是长孙风雅!!是梦因……
南宫婉,退避三舍,一下就从床榻到了地上,结果掀开被子站在地上,才发现,她自己衣衫不整的。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本王的床榻上!!“
梦因,先是一脸懵,然后就哭哭啼啼的样子。
“王爷,奴才昨天过来,想把盘子和碗都收出去,结果,奴才一进来,王爷……王爷,您就喝多了拉住不让奴才走……
还把,奴才……奴才,现在已经不是贞洁的身子了。“
哭得那叫一个可怜,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一边说着,还把那个事先用强力遮瑕膏,抹去了,守宫砂的胳膊拿出来,给南宫婉看。
南宫婉,肯定不会,只听他的一面之词:“你进来之时,本王已经醉倒,你为何,还非要执意进屋收拾东西。
而且你说的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