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贵妃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从木桶里随便拾起一片玫瑰花瓣,然后捏的粉碎。
“你不说我还当真忘了,正好提醒了我,这件事,罪魁祸首,归根结底,还就是因为那长孙家的小贱人,他还真敢说,还跑到太后,跟皇上面前去说。
若不是,他下贱,去勾引我儿,枫儿怎会干出这样的错事。”
宠儿,也附和着“可不是嘛,肯定就是看上了咱们家二皇女,以后前途光明,生得又那样俊俏,动了那心思。
错就错在,还真的想要个名分,也不照照镜子,以为他是谁,做了这样苟且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好名分,我要是他,就找棵树吊死,找个柱子撞死,都无脸活在这世上。”
萧贵妃转怒为笑“也好也好,既然他这么想,本宫就给他个机会……”
萧贵妃当然想,这件事儿就这样平静的过去,平息了,但是最好的法子,堵住所有人的嘴,也得让长孙家的人满意呀,好歹也是朝廷重臣。
主要的是也给,南宫玉权,一个满意的答案,现在这事儿确实苟且,但是若这两个人,珠联璧合,然后给了他个名分,这事儿也就算是有个交代了,堵住悠悠众口,事后也省得翻旧账。
就冲着长孙枫泾,可以在太后的宫里头,当着太后当了皇上,当着他自己的亲娘,还有宫里头,那么些个人,说出此等的话来,就能断定他不是个省油的灯。
长孙风雅,已经被南宫婉,带回了亲合王府,两人现在都在很尴尬的境地,还真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眼前人就是心上人,心上人就在身边呢?
南宫婉,自己都觉得好笑,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发现他就是青春懵懂时,自己心喜过的那个少年,他叫,长孙风雅,居然,也是长孙潇云的儿子。
这一切一切好像都很突然,也让人意想不到,南宫婉还是骑着入宫前的那匹马,长孙风雅,坐在后头的马车里头,两个人都各怀心思。
这种感觉很怪,又很奇妙,是开心的,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自己跟自己执拗吧。
但是从皇宫到王府的路就那么长,想再多思考一会儿,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没过一会王府到了,下了马车,进了王府大门。
他该往那里走,该去哪……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想着想着,马车停了下来,王府到了,他现在是否该下马车,还是在犹豫不决一会儿。
心里头想着自己再磨蹭一会儿,等一会儿,王爷,进了王府,他在下着马车,一会儿可以让,小侍带路。
他自己去找王府里头管事的刘姑姑,讨一个住的地方。
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不知道这是不是个馊主意,反正,他就决定这么干,突然,马车前头的帘子被掀开了,而掀开着帘子的人就是南宫婉。
南宫婉,一眼就看见是男人,眉头不展,好像思考着什么,虽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可是王府门前有亮亮的大红灯笼,被这红灯笼一照也能看出,长孙风雅颜色似乎有些不好,比正常人要苍白一点。
南宫婉,知道这些都怪自己,没看见人,没看见脸没搞清楚状况,就把他自己扔在侧房,又是新婚之夜,确实是有一点过分的。
估计,看着苍白的小脸儿,昨夜没休息好。
南宫婉,伸出一只手“王府到了,下来吧”。
长孙风雅,看到南宫婉伸手,他怯生生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就这样,就那天自己坐在轿子里一样,被轻轻的一拉,出了马车。
他俩一见王府的门,刘姑姑就赶忙上前迎着。
“王爷,福晋,回来啦,老奴这就吩咐底下的人,把晚膳送过去。
福晋的院子,已经收拾好了,回头福晋看看,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意,置办的,您喜不喜欢?要是哪觉得不好,哎,就只只唤一声老奴,老奴啊,立马就给您,把那院子弄的漂漂亮亮,保您满意。”
“刘姑姑,有心啦,今日去皇宫,拜见皇上,和太后娘娘,皇上也下了口谕,我从今往后,是侧福晋,不是福晋了。”
刘姑姑,看着两人进来,南宫婉还拉住了,他的手,看着都好好的呀,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呢,怎么突然去请个安,还能触怒了皇上。
“是,老奴知道了”。
“刘姑姑,他是长孙风雅,不是长孙枫泾,长孙家另一个儿子”。
南宫婉,从来都是把刘姑姑当做长辈,当做亲人看待的,而且这家也是她管着,这事没必要跟刘姑姑藏着噎着的。
她不问,只是说明她作为一个管家,做好了自己本分的事儿,不该问的事儿不问。
“柳姑姑一会儿跟小厨房的说,把饭全送到我那儿就行了”。
“好了得了,老奴这就去”。
姑姑自然一下子就明白,南宫婉的意思,别管是长孙家的哪个儿子?大儿子也好,小儿子也罢,自然是跟王爷两个人,合得来,那才是最好的。
姑姑怎会看不出,南宫婉,似乎很喜欢这个长孙风雅,看样子两个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