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政作为分家首领,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公羊韩玉,女儿公羊紫萱。
毫无疑问,按照传统,公羊韩玉是必定会接班泽政的最佳继承人,他要是出事,必定会使得公羊分家分崩离析,毕竟公羊紫萱一个年轻女子,根本无法震慑分家底下那么多的三教九流之辈。
“怎么会这样?”泽政的脸色大变,他知道自己膝下唯一的男丁要是出事会意味着什么。
“少爷他今天上街抚恤民情,可是那帮刁民不仅不知感恩,竟然还暗中下毒,实在太可恶了!”
“那下毒者是谁?抓住了吗?”
“没……没有……随从根本就没看见究竟是谁害的少爷,对方使阴招,用毒针害了少爷!”
泽政的心头好像被一颗巨石砸中一般,瞬间感觉天旋地转,昏天黑地。
“快!带路!赶紧带我去看一看什么状况!”
泽政脸色大变,因为自从公羊家控制了西域境地之后,便没有人再敢放肆,所以公羊家的人也都因此放松了警惕。
加上公羊韩玉又是一个宅心仁厚之人,时常在民间观察逗留,所以他受到攻击其实是意外之内的意料之中。
泽政忧心忡忡地赶往韩玉的卧房,一进门,便发现许多的藏医已经将韩玉围得水泄不通,可是每一个藏医都对韩玉的病症束手无策。
“当家的,这个病症,我们从未见过啊!”
泽政脸色抽搐了一下:“从未见过?你们在开什么玩笑!你们可是全西域最好的藏医了啊!”
底下一群藏医无言以对,纷纷低头,沉默不语。
泽政其实很想骂一声‘废物’,可是本来就不喜欢实行苛政的他,很快就转了思路,不再做无谓的叫骂,转而来到自己的儿子跟前,摸了摸他的额头,道:
“我儿可能听得为父的声音?”
泽政的声音很是仁慈,只是很可惜,公羊韩玉并未听到,没有丝毫反应。
“随从呢?你们看见是谁下的毒手了没?”
见到好端端的儿子竟然变成了这样,愣是再宅心仁厚的泽政声音也不由地大了几分。
公羊韩玉的随从怯生生地跪着挪了出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报告二当家,小的……小的没看清……不过……”
“你不过什么!快点说!”泽政的声音又大了一分,这种时候还卖关子,简直令人恶心:“你叫什么名字?立马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别怪本王不客气!”
这个公羊韩玉的贴身侍从趴在地面上,吓得脸都贴了地面,道:“小的……小的其实有看见一个身着朱家家服的人行色匆匆形迹可疑地从少爷的不远处跑走了……”
朱家家服?
泽政一脸不敢置信,在公羊家的治下,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穿朱家家服上街?这是脑子坏了还是精神病患者上街了?
不怕死的好手吗?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是朱家家服?”泽政又问了一句。
“是的!不会错的!朱家家服通体白色,温润如何,那种质感,小的是不会看错的!”随从依旧趴着头,绝不敢抬头多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