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染着急知道方渐浓和甄开心的下落,回家不过歇息了几个时辰,与家人说了说话,便启程去查消息了。 路线和方向是司晨容晰给的,司晨染相信大堂兄的推断,便按照大堂兄指的范围找。 只是,就算是甄开心和方渐浓真的活了下来,面对一个强大的势力的追杀,肯定也只会躲躲藏藏。 天下之大,寻人本就困难,更不要说想要找躲藏起来的人了。 如果方渐浓和甄开心侥幸活了下来,寻找司晨家帮忙的可能性并不大。 因为即便是司晨染这边,与所谓的童老师和白衣仙子的关系再好,那都是个人实力强。而能够灭掉寻觅楼在世界各地分楼的存在,不管是个人实力还是集体实力都不可估量。 以方渐浓和甄开心的性子,恐怕会害怕司晨家被卷进去。 连日来,司晨染都没有找到一丁点的消息。 看着明亮的篝火,她皱眉道:“难道开心他们的手里有什么宝贝不成?不然寻觅楼这么些年,做事向来留一线,哪里会那么容易得罪人?” 夜流光听出了司晨染话中的小气恼,他说:“或许这和一则胡编乱造的传说有关。” “胡编乱造的传说?” “以前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有人说若是能够穿越时空道路,便能够在那条道路上获得无上秘宝。”夜流光语带讥讽道。 “因为开心不小心走进了那条路,跨越了很多年来到未来?所以就招惹来了这样的杀身之祸?”司晨染不可思议地说。 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夜流光既然说有书籍上写了这样的内容,那就肯定有。 可纵然如此,她还是觉得那些人只是为了一个并不确定的答案,做出这种事情太过可笑了。 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紊乱的呼吸声。 靠近的是一个修为不高的男人,可是奇怪的是司晨染没有感知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没过多久,一个高大的古铜色肌肤的青年男人跑到了司晨染的面前。 司晨染抬眼见着气喘吁吁的青年人,青年人看到司晨染,眼中先是闪过了一抹惊艳。 紧接着,青年人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慌乱起来。 司晨染奇怪地看着面色煞白的青年人,她长得很可怕吗? 青年人转身又想跑,跑了没两步,见司晨染坐在原地没有动,就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地看着司晨染。 “你……是人,还是……鬼?” 司晨染扯了扯唇角,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影子。 若是鬼,一般说来没有影子。 又听得那青年人说:“你……要是人,怎么会那么好看?” 司晨染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人家这也算是在夸奖她长得好看了吧,就是这方式有点太诡异了。 她问:“你这是遇到鬼了?” 青年人仔仔细细地看司晨染的影子,这才慢吞吞地走过来说:“方才我都看到鬼火了,可把我吓坏了。” 司晨染看着青年人人高马大的,不禁失笑,看着那么高大的一个人,怎么就被鬼火给吓成了这副模样? 见着司晨染唇角噙着的笑意,青年人尴尬地笑了笑。他说:“对不住啊,这位小兄弟,我刚刚是被吓坏了,所以误会了。” “没关系。”司晨染对此并不在意,就算是被当成了鬼,她也无所谓。 说来不过是一场小误会罢了,对她来说没有多大的伤害。 青年人走到司晨染的旁边,然后拿出了挂在腰间的酒水喝了一口问:“小兄弟要不要喝,我们自家酿的。” “我酒量不好。”司晨染还记得,她答应过流光前辈,不会随便和别人喝酒。 她做人向来言而有信。 “小兄弟,你是外乡人吧?”青年人问。 “嗯,初来乍到。” 青年人左右看了眼之后,神神秘秘地说:“那你肯定没有听说过我们这里的事情了,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这儿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 “什么怪事?”司晨染挑了挑眉头。 “前边有座山,原本有许多的土匪,那些土匪无恶不作。”青年人压低了声音,“后来他们全部都死了。” 司晨染接道:“有人替天行道,很好啊。” “不是,他们的身上没有伤口,就和见鬼了似的,眼睛瞪大就这么死掉了。”青年人心有余悸地说,“当初是我们村的人发现的,那人被吓得整日做噩梦。虽说那些土匪做了很多坏事,死有余辜,可是一个土匪窝的人全部都瞪大眼睛地死了,还没有伤口,看着瘆人啊。” “是这样没错。”司晨染道,“我看你这么紧张,难道在土匪被杀之后,还有其他人被杀?” “可不是,也就这几天的事情,说起来真的吓人。你说那么多土匪,一晚上的时间稀奇地死掉了就算了……”青年人心惊胆战地说,“就在昨晚,我走在路上看到了我们村的一个村霸。因为那人名声不好,他还活生生打死了自己的亲娘,我想着还是慢慢走,别撞上去的好。结果我就见着黑夜中闪出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旗子,旗子一招,把村霸杀了。” 司晨染挑了挑眉头说:“看来那人是替天行道啊,杀的基本上都是恶人。” “你是不知道,夜色太暗了,我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但是他的那双眼睛我记得清清楚楚,眼珠子和泡在血里头一样,红得的快被吓尿了。”青年人咽了咽口水,“他肯定看到我了,你知道吗?他那时候应该很想杀我,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眼神能够凶成那样。” 司晨染早就看透了青年人的修为,若是那人想杀青年人,青年人不太可能安然无恙地留在此处。 “你还别不信,他当时是真的想杀我,要不是我跑得快,路上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