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那是因为你的长相与我未婚妻,有那么一点像。”司晨染道,“我未婚妻名为雪如皎。” “那是我表妹!”青年露出了遇到了亲人的笑容,高声说,“我这次来,就是想接她回家!” 闻言,司晨染香暗忖她猜测的果然没错。 青年的口音更像是皇城那边的来人,而且风尘仆仆,不像是游玩,更像是有事而来。 从他与雪如皎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她便有了这方面的猜测。 要不然,她也不会随便和旁人提起雪如皎的名字。 司晨染和青年游典一番话谈下来,便知道了游典他们本以为雪如皎在雪家过得很好,一听雪如皎在雪家过得并不好,他们当即拍板决定要带雪如皎回家。 二人回到药园之时,雪如皎正在和沈怀秋辨别草药。 沈怀秋看到游典,笑着对雪如皎道:“皎皎,他和你有一点点像。” 二人的肌肤都属于通透如雪的类型,且眉眼也有一点相似。 “毕竟是亲人啊,我介绍一下,这是皎皎的表哥。皎皎,我与你说,表哥这一次来,便是想接你到皇城去。”司晨染说着,对雪如皎眨了眨眼。 雪如皎激动地掩住了唇,因为有雪哲凡和雪佳穗从中作梗,她以为外祖家不会待见她。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表哥会过来。 连日来惴惴不安的心,这时终于落到了实处。 几人进了屋子里,沈怀秋泡了一壶好茶端上来,大家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待到雪如皎和游典将基本的情况交流了一番之后,雪如皎才问:“表哥是怎么刚好遇到阿染的?” 游典看了眼司晨染,特别满意自己有这样聪慧的表妹夫。 他道:“说起这件事,我还得谢谢阿染。” 于是乎,游典将自己被人冤枉并且被司晨染解救的来龙去脉,说给众人听。 沈怀秋道:“其实这种事情,真的很麻烦。解释了,有人说是掩饰。若是直接用武力让对方屈服,还会有一群人说仗势欺人,以强欺弱。要是无法找到铁证证明自己的清白,都不知道要遭受多少人的白眼。” “是啊,我也觉得这件事很难办。我脱身容易,但是就这样蒙受不白之冤,着实毁人心情。”游典当时百口莫辩,那种被人指指点点,却无法解释清楚的感觉会让人很憋屈。 雪如皎那双明眸看向司晨染道:“阿染应当不会那么草率地认为那女子与书生和大汉有关系吧?从表哥诉说的始末看来,他们三个已经是老练的骗子了,在突发事件之时,应当不会多用眼神交流了。” 观察人们眼神之间的交流,最能够判断出人们的关系。 可是骗子们也是恰恰知道这一点,但凡是结伴多年的骗子们,一般不会在这方面露出马脚。 “大汉穿的鞋子和那女子的鞋子绣活走线手法一样,布料相类,鞋是同一个人所制。大汉还特意用了外地口音,外地人和本地人因某事相遇本就巧合,鞋子总不能那么巧合在同一个地方买的吧?他们二人定是认识。”司晨染说。“且我观察那大汉身上的细节,可判断他外强中干,在房事上根本不行,子嗣艰难。女子有打胎的迹象,书生又曾为女子熬制药物,这多半是因为书生与女子有染。之后我说女子打过胎,那大汉愤怒,书生心虚,更是确定了我的判断。” 游典鼓掌,赞道:“阿染可真是明察秋毫,这些我都没有注意到。” “是啊,不但嗅觉厉害,眼力也强得很。”沈怀秋赞叹。 雪如皎捧着自己的脸,笑得比花开时还灿烂:“染哥哥最棒了。”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