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熙昭看着眼前有些苦恼的莫羽曦,微微皱眉,除了华妃那种有家世的人想要入宫博取皇帝欢心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女子愿意入宫。毕竟一入宫门深似海,在想要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再说后宫风云人尽皆知,现在是个什么时候,岂能随意入宫。真不知道师傅怎么想的,怎么就喜欢自己的父皇了呢? “你到底帮不帮忙,师傅就这么一个请求。” 伯熙昭咬了咬牙,自从自己跟莫羽曦认识以后,这家伙基本上没有什么烦恼,就这么一件事情需要自己的帮忙,自己要是拒绝了,难保这人不会做出什么更加荒唐的事情。 伯熙昭攥了攥拳头,母后跟自己说过,肥水不流外人田,毕竟是自己的师傅,进宫或许也是不错的。更何况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他还真的没有看得上的。 “帮!”明日想办法把父皇约出来,在自己的地盘上好办事。 伯熙昭硬着头皮喝下一杯酒。不就是给自己的师傅安排后路吗,有什么难的。 三日后。 伯熙昭处理太行大盗一案归来,皇帝为其设下庆功宴,而此时京城东郊的破庙之中出现大批逃难之人,郴州灾情传到京城之中。 皇帝十分震怒,太子趁机上书请求皇帝私服微访。 三皇子暗中动手脚让灾民再次进京,皇帝微恼,赈灾银两早已发放下去,可京城之中的灾民却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三皇子趁机上前,“前朝就有这种例子,说是自己的人去赈灾,只怕在朝廷颁发的赈灾款上动了手脚。毕竟这可是一个大收入。” 三皇子话锋一转让伯熙昭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人竟然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既然他敢这么说,必定是做好了万全之策,自己若是坚定不移说自己根本没有做这种事情,三皇子必定旧事重提。 到时候他就算真的清白也会被父皇所怀疑。 伯熙昭咬了咬牙,按理说郴州距离京城不过五日的脚程,赈灾款及时发放必定能够补充。 “瑞纳事态紧急,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解决京城当中灾民的问题,而三弟想的却是这种事情,难不成三弟之前在这里做过手脚?” 三皇子微微一笑,两派夺嫡之党尚且不敢发话。皇帝在上面看着这二人相争,突然一股没来由的心烦直冲大脑。 “够了,与其在这里说哪边出了什么问题,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应该怎么做。太子,此事一直都是你来做的,这件事情由你去查探。” 伯熙昭领命而去,本想借着这个由头让父皇出来,却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伯熙昭去了莫府,意外的发现莫羽曦不在里面,微微皱眉,这个时候,外面动荡不安,就算莫羽曦身怀绝技,可终归还是一个女孩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也没办法担待。 想到这里,伯熙昭有些心急如焚。这种时候,莫羽曦能去哪呢? 白柏离开天妖界以后直奔莫羽曦而来,在听说这档子事情以后突然响起自己飞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过有什么人在劫持东西,档下带着莫羽曦去搅了那些人的匪窝。 别看刀疤男一脸横肉,见到莫羽曦以后竟是出奇的安静。 莫羽曦不疑有他,早就知道人间这种夺嫡大戏难得一遇,对方更是会下死手,如今这三皇子遇到自己也算他倒霉,就看看太子怎么说了。 这件事情却被皇帝知道,自己播下去的赈灾款竟然被土匪劫持,心中恼怒异常,原本太子已经成熟,有些东西自然可以放手让他去做,只是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没有派人跟着,就出了乱子。 三皇子冷笑,“皇兄,好不容易得到父皇的信任,现在可好。要臣弟说,如果能力达不到,就应该自行退让,而不是硬着头皮上。现在有了损失,还不知道算谁的。” 这话话音刚落,伯熙昭正要反驳,那边莫羽曦带着人走了过来,“都说,大丈夫行事应光明磊落,只是没有想到三皇子也是一介男子汉,做事情却这么的阴险。如果不是我的人发现,三皇子身边的人最近行动异常,只怕还找不到那么多证据。” 莫羽曦拍了拍手,白柏跟麟儿直接压着人出来,好在是在外面,至少给三皇子留了颜面。 三皇子脸色一黑,自己派出去的人都是一些高手,这个女子看似柔柔弱弱,没想到身边竟然高手如云,果然是自己轻敌。 “就这么一个人,你想给我按什么样的罪名?你要知道,父皇最讨厌弄虚作假。” 伯熙昭微微一笑,而后就看到白柏拿出一张纸,“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口供会是如何。上面可是交代了三皇子所有的行径。” 三皇子脸色一黑,怎么这群人连则么一点小时都办不好,还被人抓住了手脚。 伯熙昭心中有些小别扭,到底是自己的亲兄弟,有些事情做的太绝也不好看。 赈灾款追回来就赶紧送往灾区好了,额米有必要跟三皇子多说废话。 不过这份口供自己还是要握在手里的。 之前跟伯熙昭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不清楚这个人想的是什么,莫羽曦也就不用做别人师傅了。 “我告诉你,你少在那里心慈手软。要知道你这位兄弟算计你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犹豫,你这会儿发善心,就相当于吧自己的后背给这么一个人,你真以为人家会感激你吗?” 三皇子的母亲到底是个什么人,伯熙昭生活在后宫之中应该比自己清楚,自己多说无益,更何况自己不过是一个想要进后宫,还没有表现出来的人,对方就已经这么风声鹤唳,如履薄冰。 足以见得他的母亲并非善类。 白柏以前是喜欢搞恶作剧,但是这种人命攸关的事情是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