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在身,必须今日之内赶到襄阳城。”邹通瞅了她一眼,说:“我不信我不信,娃娃儿跟小鬼头一起骗我,你也不是好人,你也不能走。”说着倏地伸出手指,点中她背心的“至阳穴”。韩冰儿“啊”的一声,便不能再动。 林俊轩先前尝过苦头,知道被点穴的痛苦,忙说:“不用点我,我不会走的。”邹通说:“不行,不点穴你会逃跑的。”林俊轩说:“不会的,我不……”一句话尚未说完,只觉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了。 邹通坐在地上,时而望着林俊轩,时而韩冰儿,嘴里笑个不停。林俊轩怒道:“喂,你点穴就好了,还让人站在这里,想累死人吗!”邹通说:“嘻嘻,这样好玩一点。”林俊轩说:“一点也不好玩,快解开我们的穴道。”邹通说:“我说好玩就是好玩,你懂什么。” “你这乌……”林俊轩怒上心头,正想开口骂他,但只说了三个字,便立即止住,心想:“还是别得罪他好,免得自讨苦吃。” 这时候正是中午时分,烈日当空,直晒得二人皮发欲裂,汗流满面。林俊轩心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低声下气地说:“老前辈,你行行好心,让我们过去树荫下坐一会。”邹通说:“站一时半刻,死不了人的,再站一会吧。”林俊轩又说:“来吧,求求你了。”邹通说:“喂,我说你啊,你到底有没有礼貌,我说再站一会就再站一会嘛,你啰嗦什么。”林俊轩恼怒不已,恨不得把他扔进太平洋喂鲨鱼。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林俊轩越来越难受,渐觉头昏目眩,向邹通嚷道:“喂,我好晕,快帮我解穴!”邹通却不理会他,索性转过身去,暗暗偷笑。林俊轩更是怒不可遏,开口骂个不停,但不管他怎么骂,邹通都不生气,只一直嘻哈作笑。 林俊轩汗流如水,把晒干的衣服又湿了一遍。又过了很久很久,只觉胸中郁闷恶心,头上天旋地转,再难支持,忽地眼前一黑,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