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 左木杨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招招手把孙露和齐心悦招过来,指着对面的沙发,让她们两个坐下,淡声问道:“齐心悦,这七栋楼我要了,我还想把其他公司和商户赶出去,你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 齐心悦没有想到他会光明正大的说要,按照法律法规,这七栋楼肯定是要充公的。 毕竟,陈天话还欠着银行的贷款呢。 齐心悦沉思了一分钟,轻声说道:“天盛集团所有的合同都经过我们律所最后的审核,赶出商户和公司唯一的办法就是赔偿违约金,我记得违约金不多!至于这七栋楼,我们随时可以转移到你的名下。” “不错!” 左木杨闭上眼睛,淡声说道:“等把狗屁教处理完了再转移吧!嗯,到时候都转移到孙露名下。” “好的!”齐心悦面无表情的答应下来。 有网友把疼痛分为十二级。 有人认为三叉神经痛,是最疼痛的。 也有人认为,牙疼,才最疼痛的。 男人认为,蛋蛋疼,才是最疼的。 女人认为,分娩时的疼痛,才是最痛的。 金智珠不是男人,所以她没有体会不到蛋蛋的疼痛!她还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体会过分娩时的疼痛。 但是,金智珠体会过牙疼。 牙疼时,金智珠认为,牙疼时天底下最疼痛的痛了。 现在,金智珠感觉从头到脚,从内到外,身体的内外密密麻麻的全部长满了蛀牙,几千上万颗的蛀牙同时发作。 死,死了就不疼了。 金智珠就想死,可是身体无法动弹,就连眼珠都不受控制。 无能无力,又保持着极度清醒的状态,金智珠承受着不敢承受却不得不承受的疼痛,汗水打湿了头发,汗水浸透了了她的西装套裙。 就连金智珠腿上的丝袜,也湿透了。 时间到了,金智珠不知道时间的限制,只是感觉到身体内部和身体表面的疼痛消失的无影无踪。 即使这样,金智珠感觉不到四肢的力量,也无法动弹,使劲的吞咽了一下,微微的吐出一口气。 左木杨打个哈欠,懒洋洋的问道:“齐心悦,你是不是齐广丰的内线?你有没有给齐广丰透露过什么消息?比如说,满爷?” “没有!” 齐心悦很干脆的回答,接着很平静的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差,基本上很少来往,自从知道他走上/黑/道后,我们就断了联系,就不再往来了!” 黑/道??? 国内满大街的垃圾,就知道聚众欺负老实人,拿着棍/棒/砍/刀吓唬威胁普通百姓的垃圾,就敢牛笔的称自己是混/黑/道/的。 其实,他们只是垃圾而已。 左木杨哦了一声,闭着眼睛问道:“齐广丰是什么时候走上/黑/道的?” 齐心悦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十五年前。” 到底谁是齐广丰的内线呢? 左木杨睁开眼睛,抬手指了指还站在原地的金智珠,又指指自己脚边,命令道:“过来,跪在那里。” 这里有锦芒服,可是这些锦芒服完全无视了这里,金智珠不敢跑,好怕被抓住后再次承受那种想死的疼痛,只好小步小步的走到他的脚边,缓缓的跪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彪哥和汪岚还有穿着錦服的董玉莹,带着假左木杨,也就是戴着头套的小宋,光明正大的从办公室出来后,乘坐电梯下楼,汪岚驾驶车子,彪哥依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董玉莹和小宋坐在后座。 车子快到达第一个十字路口,汪岚问道:“头儿,去哪儿?” 彪哥闭着眼睛说:“去队里。” 去队里? 汪岚很不情愿的驾驶车子右转,猛踩油门加速行驶,不停的超车。 彪哥在心中计算着时间,微微的睁开眼睛,目光盯着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情况。 幸好现在不是下班时间,路上的车辆虽然不少,汪岚凭借着自己高超的驾驶水平,超过了一辆又一辆汽车。 突然,彪哥的眼睛亮了,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又耐心的观察了五分钟,彪哥心中确定了后面一辆黑色轿车和一辆黑色的suv是跟踪的车辆。 彪哥动作幅度很小的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息发送给了左木杨,随后右手放在大腿上,继续眯着眼睛若有若无的盯着后视镜。 十分钟后,跟踪的suv突然加速超车,很快的就赶上来了,司机看了一眼彪哥他们的车子,又是一脚油门冲到前面,刚刚好卡在了彪哥他们的前面。 “找死啊!!!” 汪岚眼疾手快的踩了刹车,很不爽的骂了一声,本来心情就不爽,现在还来了一个添堵的,气的汪岚使劲的按喇叭。 彪哥看了看前面的suv,冷笑着说:“放灯!” 汪岚打开车窗,左手拿着一个警灯放在车顶,右手打开了警报器,耀眼的警灯和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彪哥刚推开车门,前面的suv就发动加速跑了。 “呸!!!” 汪岚很气愤的骂道:“真是人越有钱就越坏,什么东西,以为自己开个几百万的车就算好东西了,什么玩意!!!” 彪哥笑了笑,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有人接听后,赶紧说道:“冯队,帮忙,红会路由东向西行驶一辆黑色suv,车牌号是首a****。” 电话那头的的冯队立刻答应下来,迅速的吩咐下去,让附近的交通锦拦截该辆suv。 车子都跑了,彪哥也打电话通知了,汪岚冷静下来了,关掉警报后减速行驶。 彪哥注意到,在后面跟踪的那辆轿车,又跟踪了五分钟后就掉头,此后也没有发现有车辆在后面跟踪。 四个人平平安安的回到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