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喝多了,舌头都麻了,还能说什么呢? 雷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叽里咕噜的说一些什么,没人能听得懂! 喝大了!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左木杨转身就走了,和王俊芝一起安排大家赶紧睡觉。 米兰和房菲菲睡一间房,蒲云和和伊睡一间房,王俊芝刚要收拾餐桌,左木杨摆摆手,吩咐道:“赶紧睡吧!早上再收拾!” 王俊芝淡笑着说:“很快就好了,不然放到早上,味道跑的满屋子都是!” 她说的对! 左木杨就回卧室了,看着躺在床上的若虹,再看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花落落,嘿嘿一笑,轻手轻脚的躺在若虹身边,小声说:“媳妇,媳妇。” 若虹睁开双眼,看清楚了是谁,趴在他的怀里喃喃细语道:“落落在呢!” 刚才就不应该把小丫头抱进来啊! 左木杨爬起来,又把花落落抱出去,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又从卧室里拿了一床被子给小丫头盖上, 卧室里,三下五除二的解除布缕,左木杨很熟练的就让若虹准备好了,迫不及待的进去后,大开大合的猛攻的半个小时。 左木杨有点感觉了,突然发现若虹有点不对劲,平常猛攻半个小时,若虹最少来两次,甚至会来三次,而今天却只有一次。 若虹闭着眼睛,连叫喊声都没有! 太不对劲了! 左木杨轻轻的放下若虹的双腿,俯下身子亲吻了若虹的红唇,柔声问道:“媳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若虹睁开双眼,眼神很复杂又带着悲伤的意味看着他,微微的摇摇头,不肯说话,眼泪就流出来了。 “媳妇!” 左木杨心里很慌张,也很不是滋味,看着难过的若虹,他心里很自责也很心疼,语气急促的问道:“媳妇,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乖,媳妇!” 若虹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一个字,最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轻声问道:“痛吗?” 卧槽!!! 怎么把这个忘了?!! 安然咬过他肩膀,肯定有痕迹啊!!! 上次是花落落,这次是安然!!! “哎呀!!!” 左木杨恍然大悟啊!抬手拍了自己的脑袋一巴掌,苦着脸说:“媳妇,这个是安然咬的,当时她爷爷就在附近晨练呢!距离也就是二十多米,还是在村口呢!” “安然姐?” 若虹有些惊讶,没想到事情是这样,还是很不解的问道:“她为什么咬你?是不是你惹她了?” 不解释是不行了! 左木杨组织了一下语言,简单明了的说:“我给她说了一些关于她爷爷的事情,她觉得不公平,心里难过又不能哭出来,她爷爷就在附近,她就咬着我哭!媳妇,你是不知道啊!当时真疼!!!” “就这么简单?” 若虹摇摇头表示不信,问道:“安然姐的老家在哪里?” 左木杨忍不住动了一下,若虹轻嗯了一声,左木杨好笑的问道:“媳妇,你非要现在问吗?” 若虹撅起红唇,撒娇的语气里带着不讲理,说道:“我就想现在知道!” 左木杨的嘴角一挑,一边说一边动起来了,没过一分钟,若虹就哼哼唧唧的顾不上听故事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花有清香月有阴。 夜晚的城市,总有霓虹灯亮着! 一间ktv的包厢里,坐着两个男人,戴眼镜的男人低声说:“亏刚和女支女被锦芒服抓走了,我们要不要灭口?” 平头男人眯着眼睛问道:“针对亏刚的?” 眼镜男低声回答说:“是整个区的锦芒服进行的一次行动。” 平头男人点点头,小声说:“亏刚只知道一点点,女支女知道的更少,如果亏刚死了,会引起某些人和部门的注意!再说,我总感觉不对劲,最近我们先冬眠!” 眼镜男笑了笑,低声说道:“无所谓,反正眼镜蛇计划已经开始了,也没有我们什么事了,要不带上几个女人一起去旅游。” 话音刚落,包厢的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七八和各式各样打扮的女孩进来了,这个女人故作神秘的小声说:“两位老板,快要开会了,锦芒服要进行严打,如果你二位老板不是熟面孔,这些好姑娘我都不敢带出来让您们看。” 眼镜男哈哈一笑,从包里取出两沓百元大钞按在这个女人的怀里,很豪气的说:“全部留下!” 女人收起钱,很热情的招呼道:“姑娘们,别愣着了,伺候好两位老板。” “老~板~!” 姑娘们很听话的就上前围住这两个人! 有光就有暗!!! 有暗就有明!!! 左木杨和若虹折腾到三点多才睡,早上六点,这两个人睡得正香,卧室的房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 不用问也不用猜,肯定是花落落无疑! 若虹想要起来看看,左木杨死皮赖脸的抱着若虹不让起来。 花落落进了卧室,满脸怒气的爬到床上,抬起右脚踩住左木杨的屁股,当然,左木杨盖的有被子! “敢让本小|姐睡沙发!!!” 花落落怒声说,又抬起脚踢了他的屁股两下,双手叉腰怒吼道:“出去!不然本小|姐让你后悔!” 左木杨依旧抱着若虹睡觉。 花落落眨眨眼睛,弯腰抓着被子使劲向外抛去! 被子飞走了! 我去!!! 左木杨坐起来,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小丫头,没好气的说道:“幸亏穿睡衣了,不然多尴尬?!!” 若虹也是哭笑不得,对这个小丫头简直是无可奈何, 花落落躺在床上,脚丫子乱蹬一通,石更生生的把左木杨给蹬下去了。 左木杨满脸哀怨的爬起来,看着骄傲的花落落突然想起了什么,板着脸问道:“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酒的?” 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