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齿参差不齐,又黑又黄,张本千突然想到了巫婆。 ‘这里没有东方木?” 胡图将枪收起,松口气道:“老人家,这里没有东方木。” 老妇人纠正。“不是木头木,是墨水的墨。” “不管墨水的墨也好,木头的木也好,这里没有你说的人,老人家,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老妇人指指进鬼屋的道路方向,的确,那边没装摄像头,看楼梯口装了摄像头,这老妇人从哪里上来的?难道刚才两人聊天没看见? 张本千问:“老婆婆,你是从楼梯上走上来的?” “傻孩子,我不从楼梯上来,难道我会从下边飞上来?” 老妇人说话虽然漏风,但还是很流利。 “好吧,可我们这里没有叫东方默的,你走错地了。” “我,走错地了?哎,人老了,记性差了...” 老妇人嘟囔着,顺着走廊往楼梯口走去,她走路的样子,慢,却还算稳健,等他下楼,张本千和胡图才觉得不对劲,这都几点了,一个老妇人半夜三更出来找东方墨,这是谁家的老太太,离鬼屋最近的村子,就是里坑村,然而,几公里的路,对于一个步行,又是大晚上走路的老太太来说,那是很危险的。 张本千追上去,问:“老婆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我住,对了,我住哪里,我住里坑村。” 果然是里坑村的,这老太太弄不好有老年痴呆症,张本千于是开车将老太太送回了里坑村,亲自将她送回家,老太太的家,一栋破旧的古老房子,家里没什么人,就她一个,问她,她说她不记得家里还有什么人,她家的门也没锁,一推就开,张本千帮她开灯后,还帮她将门带上,返回鬼屋。 “弄妥了吗?” “妥了,她家就她一个人,明天我找马村长问问,这老太太家里都还有什么人。” 张本千刚喝完一杯茶,门口又响起敲门声。 胡图和张本千对视一眼,胡图示意张本千开门。 门一开,张本千觉得自己要倒下了,这不是刚才的那个老妇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可能啊! “我找东方默。” 老妇人开口就道。 胡图将张本千拉倒一边:“张本千,你到底有没有将她送回去那?” “天地良心,我真的送她回去了,我还将她送到屋子里,帮她开灯,还帮她将门关上。” “那她,怎么就回来了,还这么快?” “我哪知道?我哪知道?” 胡图皱皱眉头,道:“我来问。” 他走到老妇人跟前:“老人家,我们这里没有东方默,你找出地方来,你刚才不是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老妇人茫然道:“孩子,可不能说谎话,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张本千茫然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胡图于是道:“老人家,你住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这么晚了,怕你不安全。” 老妇人想了一阵:“我住在里坑村。” “好,我送您回去,这里没有东方默。” “没有,没有,没有啊,谢谢,谢谢孩子,你真是个好人....‘ 胡图是开着警车将老妇人送回里坑村的,进村的时候,胡图还听见村里的狗不停的吠叫,和张本千一样,胡图将老妇人送回屋子,帮她开灯,还帮她烧水,他是看着老妇人走进卧室睡觉,他才返回鬼屋。 “张本千,你刚才搞什么,送回去了,就是送了,没送就是没送,下不为例啊,有什么情况没有?” 张本千刚才只顾着想老妇人的事情,显示器上的监控画面他也没仔细看,胡图问,他就说:“一切正常。” 胡图回来后,没十分钟,门口再次响起敲门声。 老规矩,张本千开门,胡图提枪,门一开,两人顿时傻了,这敲门的人不是别人,还是那老妇人。 “我找东方默。” 张本千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全身都在哆嗦,胡图也被吓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 张本千咬着牙根:“胡图,你这回信我没撒谎吧!” “可我明明已经将她送回去了!” “我刚才也是将她送回去了!” 胡图摸摸脑门,居然有汗水。 “镇定,镇定,哥们,可能是有人跟我们搞恶作剧!没理由的。” “胡图,搞恶作剧也得有人将她送过来那,你刚才听见汽车的声音了吗。” “没有。” “我们刚才是一直看着监视器的,你看见她上楼梯了吗?” “好像没有。” 咚咚咚,敲门声不断的响起,门外老妇人在不停说:“我找东方默,我找东方默,我找东方默....‘ 门里边的两人早就吓尿了,哪敢开门,忽然,外边传来了王岳涛的声音:“老奶奶,你找谁呢?”显然,王岳涛被吵醒了。 “我找东方默。” 一会儿,王岳涛来敲门:“胡图,张本千,你们搞什么名堂,怎么不开门的?” 张本千将门打开,一把将王岳涛揪进来,嘭咚将门关上。 “咋回事那?” “小声点!” 当张本千和胡图将事情说了之后,王岳涛也毛了,说道:“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胡图骂:“懵佬,就算是愚人节,外边的人是怎么上的楼梯,又是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找东方默,我找东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