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压上来的瞬间, 柔软的触觉使身体忍不住惊憟。
许蘩的双手害怕的捏成拳,抵在陆时生的胸口。
脑袋被托住,压地更近——
辗转吮吸。
心脏如小鹿般直撞。
风绕过高处的窗户吹向两人。
许蘩遍体透凉,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冷清空荡的楼梯下。
因为是逆光, 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隐约那稠密的睫毛盖住一双情动的眼。
唇齿交替.津.液的声音, 惹得面红耳赤。
陆时生握住她手腕的力道逐渐发沉,迫使她无处可逃, 唯有与其紧密贴合。
她不敢再咬,担心再自食其果。
手指并力把他推开。
气氛压的她几近喘不过气来,两颊泛着暧昧的粉色。
“还是不适应吗?”他眼底笑意微浓,凝住被他揉弄出来的水光, 唇角扬起三分玩味。
许蘩用手背擦了擦被他吻的麻木的唇,低低换了口气。
她睫毛湿润,嗓音哑哑地:“我们还小,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沉默良久。
陆时生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鼻尖抵住她软软的脸颊, 不温不火道:
“从小一张床上睡大的, 哪里小了?”
她噎住了般, 脸色白了一阵:“陆时生, 你是不是很无聊,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哥想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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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班是年级里差生最多的班级, 问题学生占大半。
富二代混混集合地, 各位老师也是伤透脑筋, 对于他们也是毫无章法。
第三节课过去。
物理课上的实验,后面一排的男生无心听课,打游戏睡觉比比皆是。
许蘩一节课也是听得很懵,耸着脑袋无奈的翻开书本,低低咳嗽一声,浑身提不上劲。
第四节课老师没来,让她们继续复习,过几天准备考试。
许蘩喉咙干涩,眼眶热乎乎的,时不时地打个喷嚏。
乔窍抽出面纸给她,见她脸色潮红,顺带摸了摸她的额头,眉毛一挑,惊道:“呀,你在发烧啊。”
许蘩左右环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才松了口气。
低声说:“我没事,可能晚上不小心睡着凉了。”
乔窍性格比较直率,说话也是不过脑子,气不打一处来,“后排那群金刚芭比整日里骚.动,这种天气上了体育课,再吹空调,铁打身子也会感冒。你要是病了,得让他们都不能好过。”
许蘩眉眼很软,只笑了笑。与生俱来的那种很温柔的气质。
她准备待会儿去跟老师请个假,实在是头晕脑胀的厉害。
身后倏地传来桌椅碰撞的响动,她们几个扭头看过去,陆时生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尹柯诶诶诶了半天,勾着脑袋问:“时生,你去哪里?”
“大概想出去散散心,咱们先别管。”陈楷劝慰道。逃课这事,已然见怪不怪。
下面一些知识分子不满的嘀咕,“这节课是自习,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逃课。”
“陆时生在一中里没人惹得起,少说两句吧,别惹祸上身。”
班长楚墨正在做物理,面对开水低伏的课堂,没有多加理会。
在他眼里,陆时生不过是个纸老虎,看着很凶,学习烂的一塌糊涂,对自己没有任何杀伤力。
他向来就看不起这些有钱、成绩烂又会玩女生的富二代。
许蘩没有多心,将笔套盖上后,喝了点热水,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休息。
她抽不出时间去想那病态的男生,英语单词要背,阅读理解要做,理化生也要跟进,别人跟她说话,脑子里都要想着下面该做什么,不像陆时生这样吊儿郎当的过日子。
趴了一到十分钟。
教室门再次哐的一声重重响起。
骤然间学生们再次倒抽了口冷气。
睡觉的一群人都快被震动得心脏病了,一会一个轰动,心里特别压抑。
让他们好奇地是,陆时生去了不到十来分钟,又回来了。
他身上的衬衫湿了后背,额角的黑发挂着晶莹的汗珠子,衣服懒散的搭在肩上,鼻尖浮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看似有点狼狈。
像是跑了场马拉松大赛似的。
他粗粗的喘了口气,在众人目光中,走到许蘩身边,很熟练地贴住她的额头,掌心顿觉灼烫,手指不禁颤了一颤。
许蘩感觉有人摸自己的额头,她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看着眼前人,低低道:“陆时生,你要做什么呀?”
“给你买药。”陆时生二话不说,拧开她的水杯,挤出几粒消炎药,将买回来的退烧药抠出两粒,放在她手里,一如小时候诱哄的语气,“蘩蘩听话,吃点药就会没事的。”
乔窍扫视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