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阵隐晦的哀伤。
她突然心生感慨:这个人明明那么爱笑,留下来的画像却都是紧抿嘴唇的样子——除了那张安格尔素描中年轻的他,其余的画像再也不见他的笑容。
是了,他的一生,都在起起伏伏喜喜悲悲。
于音乐,他有过荣耀加身,也受过冷遇指责;
于亲情,他有过子女承欢膝下,也经历过丧子之痛、和女儿划清界线;
于爱情,他饱尝爱的苦与涩,一生都在逐爱中颠沛流离,至死都是孤身一人。
夏洛琳却没法把眼前的他和历史上的他划上等号,她不忍去想这么好的他会有传奇却苦涩的后半生。
“弗朗茨......”
这是小提琴家第一次叫钢琴家的名字。
他抬起头看着她,意外到仿佛刚刚的呼唤像是幻听。
“夏洛琳?”
“弗朗茨。”
她很清晰地叫着他的名字,发音清楚不是做假。
“就算现在没有人和你一起撑伞,以后一定会有人愿意......愿意将你头顶的雨水,分成两半!”
一双闪烁的蓝绿色眸子里倒映的是另一双坚定的灰绿色眸子。车厢内久久无言,却气氛温好。
马车外的雨声大了起来,整个巴黎都在雨中模糊了起来。
夏洛琳抛开了历史上的李斯特的结局。在这一刻,她遵循着自己的内心,说出了最像真话的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自白-No.2 Op.9】
我是肖邦,一个波兰钢琴家。
一个到目前为止只存在于作话里的音乐家角色。
一个到目前为止都在欧洲列国辗转流浪的思乡者。
我也想早一点来巴黎,不然洛琳就要被某只只会砸琴的李子拐走了。
然而作者依旧把我排除在法国的国土外。
我很愤怒、也很焦急,但我只是个可怜的肺病患者,我连砸琴都做不到。
那我正式出场的时候,就请不要怪罪我。
在我的钢琴曲里,只能按照我的谱子来!
即使你是李斯特,也得按照我的标记弹!
今天又是作者收到成吨[肖邦式冷笑.jpg][肖邦式愤怒.jpg][肖邦式挖苦.jpg][肖邦式嘲讽.jpg]的一天呢,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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