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寻缘法。” 随后又有一名道士,手持长剑,带着冲天寒气,冲着天机子而去。 众人见那缺口处光华流动,无数气息扑面而来,有正有邪;又见那洞口,不住的抖动,似乎很不稳定,随时可能会消失或者闭合。 忽然有一个黑影,急速地朝着那东南缺口飞驰而去。一根惨白细长指头,突兀地出现在其背后,轻轻一点,那道黑影一声惨叫,随后消失不见,只是那缓缓抽回的黑指头上的雾气似乎略微浓稠了一些。 却听得一直站在东南方位的那名黑衣人,用沙哑的嗓音笑道,“没大没小。”说罢,飞到那缺口百米处,细细观察片刻,忽然化作一缕青烟,钻了进去。 此黑衣人平安无事的一闪而入,便引得后面隐匿着的许多修士,纷纷各施法诀,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此处缺口冲去。 忽然又听到几声惨叫,几名修士在经过之时,被洞口缭绕的黑色气流袭击,当即肉身神魂被抹去。有一个真人境界的修士,冲到洞口,见此情形,见机得快,生生止住,停在洞口外;哪知那黑色气流,如毒蛇一般,无声无息地飘了出来,将其罩住。 众人又听到一声惨叫,随后,便见到黑色气流缩了回去,而那真人修士方才停留的位置,一具骷髅向着下方坠去,遇风而散,哗啦啦的化作无数白骨,随后又被阵法附近的罡风吹成白色粉末,终无迹可寻。 “阿弥陀佛,东南处通道,乃是通往阴罡峰、囚魔峰、罗刹峰之处,切莫进入。”元法大师不忍见正道修士遇难受死,口宣佛号,出言指点。 正东方,东极岛所据之处,那闭目的罗归一忽然睁开双眼,精光一闪,对着赵浩然和陆子虚,微微点头,“我已经感应到了浩然峰的方位。”赵浩然,随即打出法诀,一艘七彩龙舟将东极岛众人纳入。罗归一、陆子虚与赵浩然,分立与龙舟正前方和两侧,顺着北方一处缺口,杀了进去。 随后,喇嘛教一干人,元法大师等人,也各自从那北方两处缺口进入。 全真教长清子,见天机子居然通过破坏自己所处山头的禁制的方式,在神魔六合乱天阵打开缺口,引得外面众人蜂拥而入。又急又气,手持清霜剑,飞了过来,恨不得取了天机子的性命。天机子站在灵宝子的玄冰玉如意之上,一边施展天机步,一边笑道,“长清道友,大阵残缺,天下同道已经进入,你我又何必再无谓斗下去呢?” 长清子一时奈何不了天机子,又见,庐山六峰光华大作,显然是有不要命不怕死,要长生要飞升的之人,在各峰施法破禁,企图据为己有。最恼火的是,一群喇嘛,和一群中原和尚,齐齐地直奔莲法峰而去,孙终敏急切的求援声传来。恨恨地望了天机子一眼,叮嘱丘通南加紧攻打全真教所在,随后身形一转,朝着“热火朝天”的莲法峰飞去。 刚飞到半途,便见一名喇嘛,笑嘻嘻的站在前方,合掌作礼,“长清子,多日不见。” 长清子,一见此人,没好气的说道,“班禅咯巴!你不在上面为莲花生大士,诵经祈福,跑到下面来,与我争这个比试,难道不怕回不去么?” 那班禅咯巴大喇嘛,静静地望着长清子手中光华闪耀的长剑,“长清子,手持祖师爷的清霜剑,难道便真的以为自己一剑气自清,回首霜满天?” 两人对峙着,莲法峰上已经混乱不堪。 孙终敏一名真灵修士,带着全真教道士,毕竟是鸦占鹊巢,见那盘旋在上空的木鱼法器幻相,虽然威力颇大,但当八思巴、元法等人一旦运转佛门功法,便形同虚设,只得放弃原先计划,在长清子的提示下,率领教中弟子,快速集中到莲法峰主峰,进行防守。其余之地,放手让这两路佛门修士夺取。 八思巴、羌巴穆勒,还有元法大师和另一名真灵层级的大和尚,一共四名真灵修士,而且全都是佛门中人,各自率领众多弟子,分别降落在莲法峰一处。 八思巴等喇嘛和元法这便颇有默契,暂时都没有对对方出手,只是分别朝着全真教撤离的山头要地奔去。甚至遇到那些撤离不及时的道士,也是非常克制。 一炷香的时间,佛门修士,便占据了莲法峰大半;而全真教则如同在清静峰上的正一教一般,被迫收缩在主峰及附近等一两处。 长清子看在眼里,忽然说道,“我们就算撤出莲法峰,也不见得是你们喇嘛教占了莲法峰。不如我率全真教助你门完全掌控莲法峰,你们则助我方攻打正一教,将其驱逐出大阵。” 班禅咯巴大喇嘛,站在那里,默诵佛号不已,似乎意有所动,正在心中仔细斟酌。忽然间,清静峰上,一声嘹亮地剑鸣响起,随之而起的是一道金色龙影,直向着上空的那把断剑飞去。 黄龙剑!长清子面色一沉,难道这黄龙剑被正一教夺了去,此刻方才趁机施展出来? 紧接着,浩然峰,又是光华大作,一卷绢帛在上空缓缓展开一角。 随后,阴罡峰、囚魔峰、罗刹峰,也纷纷有人影飞去,降落。 一时之间,那些进来的修士们,在庐山六峰内外各处,或生死相斗,或组团攻击禁制,到处人影绰绰,光华不断。 班禅咯巴大喇嘛将此情形,看在眼里,说道,“长清子,你太过贪心,贸然发动大阵,却逼得正一教打开阵法缺口,引得人世间修士,蜂拥而入,各自进入六峰。如今形势变幻,扑簌迷离,谈论合作,为时已晚,又为时尚早。黄龙剑再现清静峰,你若守不住,我们之间也没必要再谈。” 长清子,知道此刻难以和气讨价还价,也不多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