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来到大都,有何企图? 正思虑着,身边赵彤低低说道,“大师若是看上这两名扶桑女子,彤儿愿意出席一舞。”悟虚听得赵彤幽怨之声,不觉没来由心中一荡,侧身柔声说道,“小僧在姑娘眼中,便是如此不堪之人?”随机抬头,笑道,“二八佳人体如酥。腰中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道友美意,小僧却是消受不起。”却见那郭敏在对面,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然后连连挥动玉扇,大叫道,“我吐了,我吐了!” 悟虚顿时火冒三丈,却又不好明着对其发出,一拍桌子,不顾众人挽留,便起身离去。那赵彤也是随之起身,紧紧地跟在悟虚身后。哪知悟虚大怒之下厉声说道,“佛爷没醉,晓得去处。此间事了,你不用跟在后面作小鸟依人状!”,一拂僧袍,将赵彤扫飞出去,落到了亭外花丛之中。 王保保,玄机子,见悟虚似乎动了真火,一时也不好出言挽留,眼睁睁地目送悟虚大踏步离去。倒是那郭敏,飞身出来,将满脸泪珠的赵彤从花丛中扶起,指着悟虚的背影,骂道,“死秃驴,欺负自己的婢女,算什么修佛之人?” 满心郁闷的悟虚,听得郭敏骂声,转身飞了回来,看着郭敏,大声问道,“妖女,你骂谁呢?!”王保保、玄机子,及东海修士皆疾出亭来,好言相劝。 那郭敏,此刻一半借着酒意,一半借着众人之势,却也不怕,和悟虚横眉相对,答道,“骂的就是你这样的死秃驴!说什么法界高人,只知道欢喜佛、天魔舞,却不知道背地里糟蹋了多少如花少女!”悟虚想不到郭敏居然会如此看待自己,居然会如此恶语相向,略带屈愤,语带悲调地问道,“你怎知我是这样的人?我在你眼中便是如此之不堪?!” 那赵彤此刻却是似乎回过神来,拉着郭敏的手,凄凄地说道,“郭大小姐,你不要再说了。”郭敏,将赵彤的手往外一甩,又上前两步,挺着胸前两座峭拔的山峰,满脸不屑地看着悟虚,说道,“方才大家可都亲眼看见啦!须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心因果循环,遭了报应!” 正所谓 好心相救情根种,一出法界露花浓; 粉红飞天随身绕,别有衷情谁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