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为了见识新鲜世界来着!这商丘恐怕是看腻了。” “嗨!”金勿耷拉着脑袋摇了摇头,“我这好奇心虽重,可也不能耽误咱的正事儿啊!” “正事儿啊!哈哈。”丹歌说着向子规笑了笑,“咱的正事儿有着落了!你今天晚上睡个好觉,明天和我们去个地方,咱们一道去见识见识大世家的气派去!” 金勿耷拉着的脑袋忽然抬起,困倦的眼神忽然澄澈,“你这话意思是,明天我们就能去风家了?!” “反应还蛮快!可惜你做不了什么了!”丹歌心内暗暗说到,他表面上却是连连点头,“是啊!” 金勿一愣,随即变作了笑容,“那,可真是好事儿啊!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我还以为那风家的客卿死了,咱去风家的线索就又断了呢!” “是断了呀!没记得我今天早上还在提去江陵的事儿嘛!可我们在这酒店里天天和酒店里的人打交道,那人恰好就认识一个风家人!我们去拜访,人家二话没说就答应我们去风家了!”丹歌脸上表情显示,他对这变化也颇觉得不可思议。 他凑到了金勿耳边,恍若要透露什么机密。他悄声儿道:“我们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风家对我们的映象意外得竟然很好啊!” “哦!”金勿大瞪着眼睛,“是嘛?!这可真是好啊!” 子规在一旁肆意地咧嘴笑着,表面上他是为能去风家高兴,暗地里他在为金勿吃瘪而开心,“你还得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个劲儿地逢迎着我们。我让你困,今晚有你困的了!” 金勿脸上笑嘻嘻,“哎呀!一听你这消息,我怕是今天晚上高兴地要睡不着了!”心里妈卖批,“老子的计划啊,就他娘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内讧搞砸了!而今人家飘然而去,我这思量了好久的计划,就在实施之际宣布夭折,胎死腹中!可真是气死我了!” 偏偏此时的丹歌子规笑意更甚,金勿气逾盛又不得发,于是心火内燥,忽然间这桌上就席卷了草木燎灼之气。 丹歌子规笑着忽然皱起了眉来,“嗯?什么味啊?” 金勿也假意闻着,却在同一时连灌了几碗汤,不一时这草木燎灼的气味就没了踪影。 “哎?没了!这可是大白天活见鬼了!”丹歌道。 金勿摆了摆手,劝两人不必追寻这气味的来去。而是邀着两人用餐,一餐用罢,金勿即起身离开,他或也知道此时再去劝解杀手们已经无用,出了餐厅门径向电梯走去,返回了第九层。 在这金勿走后,丹歌子规就方才突然而起又忽然而去的草木烧灼气味交换了意见。子规道:“显然,方才那气味来自于金勿,可这气味是如何而生的呢?” 丹歌道:“他本是炼毒体,又炼断肠草毒,所以随身携带断肠草也是应当。而这忽然火起,我却并不能想通。而更为奇特的是,这忽然火起后,金勿打着掩护猛喝了几碗汤,那火势似就被压下去了!于是气味也消失了!难道说他胃中藏毒草?” 子规皱眉,“难道炼毒体都是以自身为草田的吗?我可从未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