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璃王爷!上官琉璃!老将军!”
五国有传闻,梦府谷后,天幕再出一战神,骁勇善战,金戈铁马奉为神,剑下亡魂千万计,百战百胜,闻者恐惧,见者胆寒,弱冠风华,较白虎勇将上官止,过之而无不及。
此人,正乃天幕七殿下,璃王慕容墨月!
名人多事端,声势如日中天的璃王,更是如此,诸多传闻中,属三年前,幕帝多次赐婚无果后,大怒之下,谴责的一句话,最为百姓津津乐道:
英雄叱咤百为神,红颜知己糊涂事!
自此之后,五国之内,『妇』孺皆知,天幕璃王,不喜美『色』,厌恶女人,众人亦敏锐的发现,多年来,他身边,不是风四公子风离叶,便是随身护卫紧跟随,或是其他公子少爷皇兄弟,总之,清一『色』的男人,即便有女人在场,他亦是站在三人距离之外。
是以,今日所见,带给他们的震惊,是鬼畜般的诡异惊悚,骇目惊心!
那紧挨着女人出现的男人,是璃王慕容墨月?
然,就算这璃王突然开窍,不再厌恶女人,可眼前这种情况,委实令人琢磨不透,匪夷所思,嗯,这几人站在一起,并立而来,如何看,都像是......一家人!
“哎呦喂,原来是璃王殿下”
众人惊呼不定间,末叶扑通一声跳起,捧着大把银票,红光满面,又拣了散落在桌上的金块,用牙咬了咬,一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吝啬鬼守财奴,精明猥琐样。
看的他身侧的店小二,直抽了抽眉眼,恶寒憋笑,不忍直视,末门主,形象,形象!吐槽之际,两人不着痕迹的相视一眼,末叶忽而自怀中取了钱袋子。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宝贝之极的将满地银票,满桌金块,神速装进去,眉开眼笑间,不忘对着店小二大呼小叫:
“哎呦,我说你这店小二,还杵在这当木头吗,没看见璃王殿下来了吗,还不赶紧好吃好喝伺候着,我可告诉你,他可是和尚我的金财主,姑爷爷,你们可得给我伺候好了......”
姑爷爷?
众人被他死不要脸胡『乱』认亲的恬不知耻样,惊得直接无语,平日里,两日经常在一品香内走进走出,也碰过几次面,彼时怎么没见这假和尚,如此热情洋溢,古道热肠,还不是拿了人家的银子,惺惺作态,假慈假面。
虚伪狡诈,见财忘义,见风使舵,却是这假和尚一贯的作风!
因上官行腿脚不便,店小二急中生智,携人在台前空地上,临时摆了雕花圆桌,招呼着几人坐下,沐『药』儿无视众人神『色』,目不斜视的坐在了慕容墨月左手边。
上官行看了眼老爷子,见他神『色』无异,只得忍下疑虑,由易风推着,紧挨着他坐下,老爷子坐在沐『药』儿左手边,悠闲自在,慈眉善目的看着她,只狐疑隐晦的目光,不时略向慕容墨月,若有所思。
待一品香内,因慕容墨月几人的出现,陷入一阵喧哗议论,再到诡异的死寂,一楼众百姓,眼观鼻鼻观心,胆战心惊,不敢多言,二楼众富贵,多人走出包厢,椅栅栏俯视,神『色』各异,凝眉观语。
“璃王爷,和尚我在这浪费了两天唾沫星子,就风公子赏了百八十两,这些个死抠门的井底之蛙,连杯酒都没请和尚我喝一口,要不是您此番慷慨挥金,和尚我可就呕死了,您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全场寂静中,只脸皮厚如城墙,死不要脸的假和尚,手舞足蹈的颠着鼓鼓囊囊的钱袋,猥琐『奸』笑的攀交情,众人见怪不怪,皆一瞬不瞬望着台前,画风诡异和谐的几人,暗自猜测他们的关系。
店小二上来茶水,慕容墨月眸光淡淡,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执起紫砂壶,轻晃慢摇,清越贵气:“包先生言词,犀利诚恳,甚合本王心意,这些身外之物,权当先生替本王出了口气”
语落,手执紫砂壶,给四人皆添了茶水,递给沐『药』儿时,更是细心的吹上两口,拂去热气,风掠酒楼,四周一片惊呼抽气啧啧声。
茶香缭绕,氤氲热气间,只见台上那癫疯猥琐的假和尚,将钱袋收之入怀,腾腾腾跑去圆桌坐下,吩咐了小二再添一副碗筷茶盏,方嬉皮笑脸,恬不知耻的问了句:“四位,都不介意吧”
沐『药』儿垂着眉眼,『揉』着怀中,气鼓鼓圆滚滚的球球,仿若周围一切,皆与她无关,老爷子慈眉善目,抿了口茶,精明老眼一转,索『性』学着沐『药』儿样子,伸手捏了捏球球的尾巴,上官行更是掩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面上平静之极的望着两人逗弄狐狸。
球球滴溜小眼珠瞪了又瞪,无语至极,直接闭眼装死,嗷嗷!它是狐狸,不是猴子!
慕容墨月执盏摩擦,似被三人一狐装死的动作逗乐,低笑出声,话却是对末叶说的:“包先生随意”
几人说话的功夫,小二已上了半桌的饭菜,末叶也再次刷新,众人对无耻一词的理解,随意!他果然很随意!饭菜上桌,他第一个动筷,鸡腿摆上,他第一个抓起,浓酒提来,他第一个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