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相缠,簪花攒动,情衷伊人,满屋暖意,比不上那一方火热。
然——
欧阳旭却若四季交替,水深火热,目瞪口呆,一张娃娃脸较之前,红了个透彻,左右思量,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因为,他发现自家师父......好像在挣扎!
嗯,他要不要帮忙呢?经过一番思量,欧阳旭还是决定帮忙,如今,他好不容易认了个师父,当然还是师父亲!然,手刚伸出去,欧阳旭却突然抖了抖身子,然后,轻飘飘的飘出去了!
出了门,身子倚在门旁,欧阳旭捂着心口直喘气,天哪,王爷的眼神太吓人了!好似他只要一伸手,王爷就会咬死他,不过,不对啊,王爷不是昏『迷』了吗,又怎会突然睁开眼,还如此吓人的瞪着他呢。
那明明,明明是一副被人打扰了好事的仇视啊!
房内,沐『药』儿眼睛眨了又眨,嘴里的那个软软的东西,在她口中犹若蛋羹般滑来滑去,慕容墨月此时亦睁着眼睛看她,眉眼撩人,勾魂摄魄,带着一丝悠远,好似在品尝一道可口的点心。
少顷,沐『药』儿沉了沉气,攸的用力一推,甩手就是一巴掌,却不想,被那人一把握住。
“你亲的本王!”,略带控诉的委屈低哑,让沐『药』儿的火气,一下憋在了喉咙,小脸拧成一团,心肝疼:“我喂你『药』!”
慕容墨月眼睛发亮,意味不明:“用嘴喂『药』?”
些许调侃的语气,让沐『药』儿更加恼怒,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他脸上那明晃晃的‘你占我便宜’深深刺激了她,只是喂个『药』,她又不是故意占他便宜,他作何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皱眉间,恍然想起,谷青曾说的男女大防,小脸攸的一红,舌头有些打结:“那个,『药』丸混上我的血,对阎王醉更有效,我那样,那样是为了救你”
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讪讪道:“而且,你是男的,你不吃亏,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
莫说沐『药』儿矫情,虽活了两世,但对男女的这些弯弯绕绕,条条道道,她浑然不知,就方才那个下意识的巴掌,亦是谷青曾再三嘱咐,莫要让男子近身。
慕容墨月哦了一声,只是那尾音,长的让沐『药』儿差点站不住脚,又听他道:“那若是本王再犯病,沐庄主是不是,还会......那样.......嘴对嘴,喂『药』”
也不知‘嘴对嘴’三个字,是不是他故意加重了些,沐『药』儿直听的浑身不自在,呼了口气,赶紧道:“不会了,欧阳这几日做的很好,你体内的阎王醉,已经压制了许多,只是临近月圆,才会犯病,过了月圆之夜,就不会发病了,只是.....王爷自己小心便是”
最后一句说的隐晦,慕容墨月却听懂了,面上一闪而过的寒光,周身散发出一种摄人的冷气,沐『药』儿撇撇嘴,朝外喊了声:“欧阳旭”
欧阳旭欢欢喜喜的跑过来:“师父”
沐『药』儿见他态度虽然恭敬,却掩不了促狭,心中一恼,抬脚踹了过去,欧阳旭痛呼一声,朝后退了两步,非常委屈:“师父!”
沐『药』儿睨了他一眼,自怀中取出两个瓷瓶,一红一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指着红『色』的瓷瓶道:“这个,一天三次,一次一粒,喂给你主子,一天把一次脉,记录下来给我”
又指了指那个白『色』的瓶子:“这个是给你的,若是你能看出八分所用『药』材,我便送你一份入门见面礼”
言罢,不待他反应,便大步朝外走去,临出门之际又忽而道:“用『药』将你主子的内力封两天,如果不想死的话”
欧阳旭屁颠屁颠的应下,美滋滋的拿起桌上的瓷瓶,抬头之际,却发现房内早没了师父的踪影,只有王爷冷冰冰的盯着自己。
欧阳旭身子一颤,哆嗦的走到慕容墨月身边,将红『色』瓷瓶一递:“那个,王爷,是你拿着,还是我回去......”
话还未完,便直接被抢了去,欧阳旭撇撇嘴,他就知道,等等,脑中一闪,福至心灵,试探着开口:“那个,王爷,你对我师父......那个......”
慕容墨月将瓷瓶在手中把玩,慵懒的躺在塌上,慢悠悠的拉上衣襟,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又意见”
欧阳旭一惊:“王爷,你真的对我师父......你喜欢我师父?”,心里泛着小九九,问的及其小心翼翼。
“一口一个我师父,叫的倒是顺口”,慕容墨月冷哼一声,嗤之以鼻,想到什么,忽而漫不经心道:“你进府,是签了卖,身契?”
“是啊,可是当初王爷说,卖,身契是活的,我何时想取走便取走”
欧阳旭不明所以,当年他囊中羞涩,被慕容墨月一顿饭就给收买了,嗯,他天生一骨傲然正气,从不食嗟来之食,为了报还恩情,硬是签了卖,身契,好在王爷说过,卖,身契算不得数,等他想离开的时候便离开。
如今,他认了师父,等阎王醉一解,他自是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