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问题,拉肚子肯定是她自己吃东西不注意,现在倒好,庞飞一片好心又变成驴肝肺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熬什么醒酒汤,让她睡一天一夜去。 “出去出去出去!”庞飞拽着她的胳膊,轻轻一推,安露就被推到了门口。 她双手环抱胸前,冷“哼”一声,留下一句“走着瞧”转身离开。 翌日清晨,安瑶从房间里出来,正巧碰上穿戴整齐的庞飞也从房间里出来。 四目相撞,庞飞很快将目光移开。下楼,从厨房拿了点吃的,然后离开安家,从始至终,和安瑶一句话也没有。 庞飞走在路上,收到安瑶发来的短信,问他是不是重新找到工作了? 这女人什么意思,觉得他找到工作很意外,还是觉得他就不应该找到工作? 语气里带着情绪,他回:是啊,而且薪资待遇都比长安酒楼要好,很意外吧。 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安瑶看见短信内容,很是无语:是很意外,本来是要恭喜你的,可现在要跟你说惋惜了,那么好的工作,你做不了了。你进酒楼的时候是签了合同的,现在你还属于酒楼的员工,你得回去上班。 “靠!”庞飞懒得再回了,回去,不可能! 很快,安瑶的短信又发了过来:你最好别想着旷工或者离职不干,因为我已经告诉爸爸和燕子了,等燕子出院的时候,在酒楼给她接风洗尘。 这分明就是威胁。 更气人的还在后头:另外,这几天你没去上班也没写假条,算你旷工。按照酒楼的规定,旷工一天扣三倍工资,也就是说你现在还倒贴公司几百块。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要那几百块了,往后你好好上班,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来。 庞飞终于忍不下去,将电话拨了过去,“姓安的,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过分吗?我实事求是,怎么就过分了?”悠悠地喝了一口牛奶,安瑶拿了一片面包起身离开餐桌,“给你一天的时间去解决麻烦,晚上照常上班。” 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庞飞能很容易地掐中她的软肋,她同样也能很容易地掐中庞飞的软肋,用他的家人做筹码,永远可以牵着他的鼻子走。 既然他不肯离婚,要让安瑶不好过,那安瑶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就是要他每天做着最辛苦的工作,拿着最微薄的薪水,看他这样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庞飞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酒楼那边得去,时峰那边也得去,怎么办? 权衡再三,他决定两边都去。 反正酒楼上的是五点以后的班,中泰是早八点到下午四点半,正好能岔开。 如此一来,两边都不耽误,还能赚双份工资,倒也不错。 安瑶想用工作的事情刁难他,现在好了,她的如意算盘失算了。 想通了这些,庞飞再无后顾之忧。 第一天上班,他想来早一点了解一些流程。 以后真要在这上面发展,就得在这方面多做了解多学习。 “虎哥,就是他。”庞飞一进入公司,就被几个人盯上了。 其中那个被叫做虎哥的昨天他就耳闻过了,今日总算见到本尊了,四十多岁,微胖,身上的社会气息很浓,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