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在书房的相见,到分别,不过区区一个多月,确实这份感情来的太简单,阿逸也没有做过口头上的承诺,想到这些,柳璇希心中就疼一下,这种感觉,很多人都体会过,只想麻醉自己,看不到明天到底在何处。 柳璇希想着过去的事情,母亲说的分辨是非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心中就像有无数观众在呐喊着让她去见阿逸。 “妈妈,我舍不得他,哪怕只是去看看他也好。”柳璇希无精打采的,从晚上想到早上,看到母亲过来开口道。 母亲叹口气:“那你去吧,给你总管叔叔说一声,带两个护卫去找他吧,量力而行不悔即可。”说完便走了出去。 终于到了蓝州,阿逸进城后在城墙上刻了个图,是他脖子上吊坠的样式,这吊坠从小就跟着他,刻着,是为了让柳璇希看到的,如果她来过这里,便会继续往前走,直到相见。 鹿语走在前面,转头看了一眼在那刻画的阿逸,有些不解,可她更不解的是自从昨晚上自己说了那句我陪你之后阿逸就再没跟她说话了。 一行人走在大街上,加上护卫有二三十人招摇过市,阿逸其实不喜欢这种,可是也没说什么。 鹿语看阿逸已经跟上来了,便小心翼翼的走到阿逸跟前:“来蓝州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我带你去啊。” 阿逸其实也没有生谁的气,只是心中不舒服罢了:“听你安排吧,先在蓝州待几天吧。” 鹿语心想你不是要去神剑宗吗,在这里逗留什么。 这时只要鹿语在就没什么存在感的鹿羚道:“听说这边有个拍卖会,好像有什么来头。” 鹿语听了问阿逸到:“阿逸,你想去看看吗?” 这什么事都问我,我知道什么,阿逸内心腹议道,抬起头笑笑:“也好,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就去看看吧。什么时候啊?” “听下人说是后天下午。”鹿羚答道。 众人找好客栈住下,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便早早的回房打坐修炼。 阿逸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思考着些许问题,鹿语来了,对他这么好,从外面找不出一丝破绽,他与鹿语的关系虽然还算好,但鹿语不会不知道自己一介平民,她却是高高在上的神女。 阿逸一遍一遍问自己,凭什么可以得到鹿语的如此关照,这也就是心结所在吧,但不能说是阿逸自卑,因为事实如此,自卑只是自我消遣罢了。 想不通,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想了,她如果真有尾巴自然会露,杞人忧天也不是阿逸的作风。 门外有人敲门,闹哄哄的。阿逸把门打开,就见鹿语拿着一副牌,江北和他女人各自拿了一壶酒就往阿逸房里闯,江北念叨道:“这酒坛什么做的这么重。” “打牌吗,找鹿羚就好了吧。。”阿逸对这玩意没什么兴趣,也不怎么会玩,江北这种混迹于各大赌博市场的人,阿逸才不想自讨苦吃。 江北哎哎两声:“别啊,你以为掠菜很有意思吗?我这不是看你们没玩的给你们创造一点吗?”说着还瞟了瞟正在发牌的鹿语。 阿逸小声道:“不需要,一天帮倒忙。” 江北不理他,把牌拿起来理好,过程不用多说,江北赢了,其他三家各喝一碗酒。江北看看紫月,一拍脑袋,心想妈的我把她灌醉了还要我自己照顾她,想啥呢。 江北赶忙把紫月的酒杯拿下来:“差不多行了,我们来分组吧,两个人一队,输了那一队喝酒。” 其他人当然没有什么异议,阿逸没办法,便由他去了,反正到时候自己倒头便睡,也就无所谓了。 简单的小规则分了组,自然是阿逸鹿语一组,江北紫月一组。一开始,阿逸江北凭借着手气好还赢了几盘,把紫月喝的笑脸通红,举手投足都有一股请君入瓮的感觉。 江北看他们便宜占的差不多了,直接来了一把大的,害的阿逸他们喝了三碗,最苦逼的是鹿语喝不下那么多,在江北的强烈阻止下鹿语喝了一碗半,阿逸喝了四碗半,半碗是鹿语喝剩下的。 鹿语酒量是真不行,就这么点便东倒西歪的。 阿逸道:“差不多了,回去睡觉吧。” 江北马上回到:“那怎么行,酒喝完了才算完。” 鹿语也在一边瞎起哄,好吧,继续。 后面基本上就没有紫月什么事了,每把都是江北赢,到后来,阿逸好不容易掌握了一点技巧,但是脑袋涨的厉害。 玩到大半夜,终于把酒罐喝了个底朝天,江北也就拉着他的女人笑呵呵的走了,还顺带把门关上,遇到外面的侍卫问起他们大小姐,就说已经睡下了不要去打扰。 下人上报鹿羚,鹿羚有些纠结,想到父亲的话有些犹豫,便下令让人在门外守着有大动静就进去把他们分开。 当然他们是多虑了,阿逸是不会碰她的,一则没名没分,二来人家是大家闺秀,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是惹祸上身吗,当然阿逸不会告诉自己心里想着别人。 阿逸运气逼掉了酒气,当然谁都可以逼掉,鹿语也可以,可是谁知道她逼出去没有,还是不愿意逼呢? 一夜无话,早上清凉,阿逸给鹿语轻轻盖了被子便出去了,开门看见两旁的侍卫有些无语,侍卫无精打采的一看就是站了一夜,这鹿羚是不相信他啊。 吃过早饭,阿逸在院子里看书,也就是一些民间写的故事。要知道,修行是必要的,可阅历也是尤为重要的,因为再高的武力也需要完好的心智去掌控它,否则就是给自己的傀儡做嫁衣,这也是为什么流光星火可以排到上古十大圣法的前面。 鹿语起来吃过早饭提议去逛集市,虽然都说陪女孩子逛街很不好受,可阿逸也没来过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