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算了算时间，距离卤蛋拿到怀特霍尔的第一份记忆，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卤蛋一直在制定计划、调派人手，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段，一切以隐秘为主，绝不打草惊蛇——
然而不管是卤蛋还是老王都很清楚，需要打草才会受惊的蛇，绝不是九头蛇。
皮尔斯才是神盾局真正的主人，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
神盾局和九头蛇同时发力，搅动整个世界的风雨。
战争尚未开始，但胜负早已确定。
……
……
某政府大楼。
皮尔斯坐在办公桌前，听着西特维尔的汇报，很清楚现在情况不妙。
最近一个月，神盾局有很多人事变动和物资调配，每一项看起来都很正常，任何人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他就是感觉不对劲。
这种感觉源自他多年政治生涯培养的直觉。
就像到了科学无法解释的时候，很多科学家会投身神学一样，在智慧无法解答的情况下，皮尔斯只能相信直觉。
这种直觉救过他好几次命。
也许包括这一次。
“怀特霍尔情况怎么样？”皮尔斯问。
“这个……不知道。”
西特维尔擦了把冷汗：“部长先生，怀特霍尔在不朽铁拳的手里，在艾泽拉斯实验室。您知道那里是我们的禁区。就这一个月，我们先后派过去17个能力最强的特工，一个都没回来。”
皮尔斯转了转钢笔。
他最担心的就是怀特霍尔。
那个家伙知道神盾局太多秘密，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他张嘴，后果很严重。
可惜，要不是导弹系统莫名其妙的故障，导致那枚导弹在圣胡安爆炸，怀特霍尔早该死了才对，哪有现在那么多麻烦。
“不能等了。”
皮尔斯皱眉，很清楚弗瑞已经怀疑自己，一直在暗中调查。
本来不想在“洞察计划”完成前动他，因为影响太大，很容易导致计划流产。
但现在看来，不能等了。
“吩咐下去。”
皮尔斯果断下令：“3个小时内，弗瑞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