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真是你……”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现,来人便是紫悠月。可她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切,强忍着泪水,“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并非出于你的本意,只是被逼的……” “你难道还不明白么……”米斯蒂克竭力避开对方的目光,“现在不管是不是出于本意,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些事,不是你能管的……我当然清楚,你并没有那么迟钝,我所谓的伪装也并不高明。可保留一份神秘感,处在朦朦胧胧间,是不是有点意思呢,哈哈哈……”他笑着,却很勉强。“现在,我以真面目示人,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还满意否。” “悠月姐,他真的就是……?”同行的伊卡莉莎感到难以置信。 紫悠月只觉心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说话都带着颤音:“为什么,你要如此……难道这么久以来,你都是与他们……我想知道原因!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有什么事说出来啊……大家一起解决。” “太天真,谈何容易。” 艾伯看着,突然出声:“哟呵,这妹子长得不错嘛,居然还与你有关系。怕是下不了手吧?没关系,反正现在也没时间耗下去了。”他给了个眼神,扔下烟雾弹。 米斯蒂克会意,也不反驳,飞快地缔结手印开启幻境裂隙。就是到了今日,他依然挣扎在命运的洪流中,却无法逃脱……烟雾散尽,少了几个身影。 “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总是没能阻止他……”紫悠月垂下头,自责。 “悠月姐,如果这事你无法面对,那就交给我们吧!”伊卡莉莎抚慰她的同时,发动了命运之眼。 许久,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这是我的事,应当由我来解决!” --------------------------------------------------------------------------------- 穿过幻境裂隙,艾伯一行人到了一座新的海盗要塞。依照艾伯的计划,他们进入了刑房。 “飞行精灵王?速度很快嘛,要是给跑了怎么办?不如……哈哈哈哈哈哈!”艾伯笑得丧心病狂,而后挥手示意海盗小兵们开始行动。其中两个海盗还拿着钢针和铁锤,他们渐渐向凡尔斯靠近。因为凡尔斯被点了穴,倒在地上丝毫无法动弹,所以他们便肆无忌惮。 几个海盗将凡尔斯抬起,而后死死按到墙上。一个海盗拿起钢针顶着凡尔斯的手腕,对准后,另一个海盗握紧铁锤用力地钉了下去。霎时间,鲜血直流……凡尔斯紧握拳头,他的那只手在颤抖。这该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但他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 “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哀嚎啊?没有求饶声怎么会有意思呢?”一边看戏的艾伯却并不满足,“给我继续!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到几时,哈哈哈哈哈哈……”随着一声令下,又一根钢针被钉入凡尔斯的另一只手腕。 海盗最大的乐趣,无非就是虐杀精灵,看着精灵们不堪忍受,痛苦求饶,听着精灵们的哀嚎,这会让他们觉得颇有成就感。谁又知道这些年来被海盗抓去实验,折磨致死的精灵有几何呢?精灵们因饱受折磨而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在海盗听来,却如同世间最悦耳动听的音乐一般。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享受,为了能继续享受,心狠手辣的他们会用各式各样的方法折磨精灵。精灵的叫声越是凄厉,海盗就越是兴奋。而凡尔斯是绝对不会顺他们意的,拳头又握紧了一分,鲜血也伴随着力度的加大而从伤口中流淌出更多,顺着钢针的针身在末端汇聚,最后低落在地。 “精灵王果然跟那群低等精灵不同嘛,不过你要是一直这样忍着,我可就不高兴了,能够听见王的哀嚎,那一定妙不可言哈哈哈……想想就激动,继续!”艾伯说完,海盗小兵们又换了两根更粗大且针尖更加尖利的钢针,准备将凡尔斯的双膝也钉住。面对钢针的靠近,凡尔斯选择闭眼不再去看它,试图以此来减轻分毫的痛苦。 在海盗手中铁锤的起起落落中,钢针被钉入了凡尔斯的右膝盖。被钉成这种姿势,想必会很难受吧?他此刻已经大汗淋漓,默默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自始至终没有发出如何一丝轻微的声响。求饶是什么?抱歉,我不知道。又一根钢针被拿起,在靠近……对于这一幕,一边的米斯蒂克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背过身去;而艾伯则饶有兴趣地观望着,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出戏。他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拍手叫好。 忽然,艾伯的通讯器响了起来,他嗯嗯啊啊回答了一番后,有些不快地说:“我出去一小会,米斯蒂克你留下来监督刑罚的执行。”而后便离开了。 见艾伯出去,米斯蒂克转过身来并向前迈进一步,淡淡地说:“海盗要的,只是你的一声求饶而已。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丧命。”要不是看在面前的精灵曾经是伙伴的份上,米斯蒂克才懒得开口劝解。 “坚决不。”凡尔斯摇了摇头后,又是一根钢针被钉在了他的另一膝盖上。 “为什么?”米斯蒂克感到有些诧异。 “这,并不是重点。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成天跟海盗混在一起,你考虑……过你妹妹的……感受么?!咳!……”旧伤未愈却再添新伤,凡尔斯咳了一下,嘴角再次忍不住流出鲜血。他睁眼注视着对方,天蓝的眼眸因遭受折磨变得疲惫憔悴而丧失了往日的神采,此刻已然黯淡无光。 正当米斯蒂克微微开口打算说些什么时,艾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