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鼻青脸肿的木春跪在张扬的面前,哭泣道:“老爷,您要为小人做主啊,他们欺人太甚,那么多人都打我。”
看着跪在那里哭泣的木春,旁边的青芽偷偷的笑了起来。张扬也是有些无语,说道:“好了,别哭了。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竟敢去和那些地痞流氓小混混们聚赌。”
木春说道:“老爷,不是小人想要和他们赌博的,是他们威胁小人。”
张扬说道:“起先起来吧。哭哭啼啼的向什么样子。”
原来木春被找到的时候,正被一群小混混殴打,青芽带着衙役将他救了出来。可是他那肿成猪头的脑袋,让人看了就想笑。
站起来的木春结束了哭泣,张扬接着问道:“说吧,你怎么和那些小混混们掺和在一起了。”
木春说道:“都是小人贪玩,那天看到他们在赌博,好奇之下就玩了两把,还赢了不少,从那次之后就控制不住了,老爷外出的时候,小人有空就出去找他们玩。”
张扬说道:“输了多少,今天怎么被他们打了。”
木春说道:“其实,小人没输钱,是他们污蔑小人多他们老大的女人有意思,才打我的。”
张扬说道:“你以后再敢去赌,小心我将你送回去。”然后张扬又对青芽说道:“青芽,木春以后就是你的手下了,你平时监督他,别让他出去了。”
“是,老爷。奴婢知道了。”虽然对着张扬说话的语气甚为恭敬,可是看向木春的眼神充满了笑意。仿佛在说,看你小子,以后还敢在老娘面前嘚瑟,现在落到我的手里了吧。
木春被青芽的眼神吓了一跳,想到以前捉弄青芽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扬看着两人的反应,不禁笑了起来,想到他们能放弃东京安定繁华的生活,跟着自己来到西北边陲,贪玩一点也没什么,在他的心里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当张扬正要让木春下去治伤的时候,木春却抢先说道:“老爷,小人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您。”
“哦?什么消息,说来听听?”张扬好奇的说道。
木春说道:“老爷,我和他们玩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他们谈论过老爷你手中的灵丹。说是太原府的神拳门,好像听说了老爷手里有灵丹,已经派人过来了。”
张扬说道:“神拳门?”一个张扬并没有听说过的门派,可能是个小门派吧。
就在张扬迟疑的时候,木春接着说道:“小人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就暗中打探过,神拳门是个小门派,可是他们却和大辽境内的恒山派有许多的联系,听说是恒山派在太原府的代言人。”
张扬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会派人去查看的。”
“青芽,去将齐主簿请来,就说本官有事相商。”青芽领命后,直径去找齐主簿去了。
没过多久齐主簿就来到了张扬的书房。
张扬问道:“齐主簿,你可了解恒山派?”
齐主簿说道:“略有了解。不过知道的也不多,恒山现在在辽国境内,而且恒山派平时行事非常低调。所以在江湖上名声不响,可是实力确是不弱。我年轻的时候,去过恒山,听当地人传说,在咱们大宋立国之初,辽国三大宗曾经派遣高手,袭击过恒山派,最后都铩羽而归了。从那以后,恒山派就变得极为低调。”
张扬问道:“以前恒山派很高调?”
齐主簿说道:“听说是的,五代时期,恒山派的势力是咱们河东路,最强的武林门派。不过经过辽国的打压,变得低调了起来,说起来都有六七十年的时间了。”
然后齐主簿问道:“大人,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了?”
“也没什么,恰好听到了而已。”然后张扬话题一转,问道:“西夏方面现在怎么样了?”
齐主簿说道:“不出大人所料,已经有西夏士兵越过黄河了。”
张扬说道:“让他们继续监视吧,一有消息就随时向我汇报。”
齐主簿离开以后,张扬就将敷了药的木春喊了过来。包着白纱的木春,看起来颇为好笑。张扬就笑着问道:“木春,老爷给你派个差事。”
木春说道:“老爷,您说,小人一定尽力去办。”
张扬说道:“不是什么难事,那些人不是想要在你那里得知老爷手中是否还有丹药吗?你下次和他们玩的时候,无意间将老爷我手中还有丹药的消息泄露出去。”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张扬手中的灵丹,所带来的震撼,已经让衙门里的衙役们彻底震惊了,如果不是张扬严令不得泄露秘密,此事恐怕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虽然张扬刻意的进行了保密,可是人多了以后,保密工作难免有了一些疏漏,关于灵丹的消息,或多或少被人知道了。
其实张扬也不担心消息泄露,只不过在对付西夏士兵的档口,不想在战前让西夏人打探到临县的虚实罢了。
一但张扬率领二十七名伪先天的高手,和西夏人厮杀以后,在想要保守秘密也就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