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说道:“为王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兴王说道:“很好,你们没有人本王失望。”
接着兴王就和那些心腹一起商议,假死以后的事情。
王府中,秘密会议召开半个月后,兴王的“病情”突然加重,群医束手无策,没过两天,兴王就薨了。
消息传到京城以后,好些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朝中已经选中朱厚熜接替大位的那些人,更是放心了不少。
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他们觉得更容易控制。他们和皇帝两年的斗争,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灵堂里,当张扬看到躺在棺材里的兴王以后,面无表情的上了一炷香,心中暗道:“假死。”
等兴王下葬以后,张扬就去拜见兴王妃,说道:“见过娘娘。”
由朱厚熜陪伴的兴王妃看起来并不伤感,看到张扬突然求见,疑惑的说道:“张先生快快请起,您怎么有空来看望本宫了?”
张扬说道:“这两年有劳王爷厚爱,容我在府中教授世子殿下学问,张某感激不尽。只是才疏学浅,已经不足以担任世子的老师了,特地起来想王妃辞行。”
朱厚熜听到以后,立马说道:“张先生,您要离开王府?”
张扬说道:“世子殿下,王爷驾薨,张某实在不适合再待在王府了。”
朱厚熜说道:“张先生,您可不能离开,您还没教导我怎么治国呢。”
兴王妃说道:“熜儿,不得对先生无礼。”
然后对着张扬说道:“张先生,您看,王爷刚走,您就要离开,这样有些不太合适吧。”
显然兴王给王妃和世子交代过,要留下张扬。此时的张扬,明面上已经是王府中最强大的战斗力了,用于震慑江湖中人再好不过。
他们又怎么可能放任张扬离开呢。
随后,兴王妃和朱厚熜就和张扬说了许多兴王对他的好,说什么念在王爷在天之灵的面子上,不要离开王府。
张扬被那母子二人一番数落,好似他此时离开了就是忘恩负义一般,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王妃,是在下错了,再也不言离开话。”
等张扬离开以后,朱厚熜和兴王妃都露出了一副得意的表情。
张扬回到他居住的小院以后,一脸冷笑的看着后院的方向,暗道:“想让我做你们的大手,打错算盘了。”
随后的日子里,张扬过着一如既往平静的生活。
王府密室里,兴王正在听从一个心腹汇报情况。
兴王问道:“本王去世以后,有多少人离开了王府,又有多少人产生了二心。”
那个心腹从怀中掏出一个册子递给兴王,说道:“王爷,那些人都记录在册,您请过目。”
兴王翻开册子看了一会儿以后,说道:“张扬最近表现的怎么样?”
那个心腹说道:“和平时一样。”
兴王说道:“给本王继续监视他,他可不能就这么离开了,本王白白养了他两年,是时候该为本王效力了。”
那个心腹说道:“王爷,这个恐怕不太容易,那个张扬高傲的很,平时和府中的其他人都不来往。”
兴王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心腹,说道:“你将这封信交给他,以后让他听你的命令行事。”
心腹不解的问道:“王爷,这是什么,居然可以让他乖乖听命。”
兴王说道:“他的把柄。当年他可是杀了不少锦衣卫的高手。”
心腹不解的问道:“王爷,这些恐怕不够吧。”
兴王说道:“他就是两年前刺杀皇帝的那个刺客。如果不是本王收留了他,此时他已经是一具白骨了。”
心腹转眼一想,就明白了兴王的意思。
第二天,那个心腹带着兴王的亲笔信来到了张扬的小院。看到张扬正在读书,就笑呵呵的上前说道:“张先生,在读书呢?”
张扬看到那个心腹以后,说道:“刘管事,今天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个小院了,真是稀客。”
刘管事说道:“张先生,我是来给您送信的。”
张扬说道:“不知道刘管事替谁送的信?”
刘管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张扬,说道:“张先生,您看看就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张扬接过信封,立马撕开,展开信件,就看了起来。
看完以后,张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神光,说道:“刘管事,多谢你给我送信,要不要喝口茶。”
刘管事看到张扬读完信件以后,毫无反应,就疑惑了起来,张扬的表现和兴王说的不太一样啊。
刘管事就问道:“张先生,是谁给您写的信,这可是你来王府以后,第一次有人给您写信啊,上面都写了什么。”
看到刘管事那一脸的好奇,张扬说道:“也没什么,不知道是谁,道听途说了一些传闻,想向我核实一下。”
刘管事说道:“什么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