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拒绝了。
“你不要太自负!你这样肯定会吃大亏的!”夏喜春带着气说道。
胡然回头看了看夏喜春,笑道:“小姑娘,我可是请你吃过饭的!”
“我还你!”夏喜春气鼓鼓地说道。
“走了。”宁独背身对夏喜春摆了摆手。
夏喜春瞪着宁独的背影,又不甘心地追了上去,说道:“你有信心赢李修孽吗?甚至说你有信心不受重伤吗?你根本就赢不了李修孽!那你为什么不朝着能赢去努力!不是应该借助所有可以借助的力量才能够做到吗?为什么你就不肯接受别人的帮助?”
陈难萍也好,宁独也好,只要是能够代表大明继续前行的,夏喜春都愿意倾尽全力去帮助对方。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的态度都是这么冷漠,她总也交不到朋友,她明明是一片好心。
宁独停下来看了夏喜春一眼,认真地说道:“你要是真想帮助我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天都哪里有可以负重修行的地方?”
“什么意思?”
“我需要一个压制元气、限制行动的场所。”
“三天后就是比试了,你现在才去修行?”夏喜春不解地问道。
“不可以吗?”
“那不是太晚了!”
“你不是要帮我吗?”宁独笑着问道。
夏喜春看了看眼神坚定的宁独,开始低头思索,走了很久,她突然抬头,说道:“我想到了,天都最好的修行场!要真按照你说的那样,肯定能够帮到你!只不过想要进那里,会很麻烦。你得去找一找你们青藤园,我也得去找一找老头才行!”
“去哪啊?”胡然好奇地问道。
“神锋学堂的百炼塔!”
……
司马峨忧心忡忡地望着萤雪湖,眼前浮现的是宁独曾经在此修行的景象。
“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任是谁也会受到影响,现在最应该让他做的应该是生活中没有任何的波澜,就这样平稳的修行。让他继续参加青云试是否不妥?”
没有人回答司马峨的疑问。
“宁独赢得可能本就微乎其微,如今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恐怕没有赢的可能了。他这样的人,一旦输了,又会是什么样的心境?唉,多事之秋啊!当初真的应该听师兄的,不让宁独参加青云试。”
正在司马峨思考时,陈难萍走了过来。
“司马教习,我想向您请教幻术。”接下来的对手是古兰国的圣灵寒,陈难萍要是没有丝毫的准备,必定会跟蓝苍的结局一样。
“哦哦,幻术啊——”司马峨迅速地将思绪收回,想了片刻。“幻术其实就是通过虚假的元气,再加以五感对人进行欺骗。想要破开幻术,就需要破开虚假的元气……”
即便司马峨说的非常繁琐,陈难萍也在认真地听着。
司马峨忍住了说出自己对圣灵寒分析的冲动,最后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陈难萍对于青云试的事绝对不会过问任何人,她必定要只靠自己击败对手。
“不过分依仗洞观,就能够降低中幻术的风险。”司马峨最后提醒道。
“谢谢司马教习。”陈难萍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现在司马峨的脑子仍是乱糟糟的,有些后悔刚才某些地方没有讲透彻,他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下意识地向前追了两步。
“有什么事吗,司马教习?”陈难萍回头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要是……你在这个时候突然遇上了重大的变故,心境是否还能够重新平静下来。”
陈难萍看着司马峨的眼睛,说道:“您要问的是宁独吧!”
“啊?”司马峨顿时露出了窘迫,他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这么轻易地被看穿了。
“他,心境自始至终都跟萤雪湖一样。”
无论昨夜的雨多大,此时的萤雪湖都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嗯。”司马峨应了一声,低头思索着。
“司马教习,您不适合说谎。您也不需要担心宁独。他,远比您想象中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