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冰衡说出了一些事情,笛明月也需要拿出对等的消息才是。
“哦?”祖冰衡显得有些吃惊。
能在大明朝堂上立足的人,能力不一定很强,但嗅觉一定很敏锐。祖冰衡这样的朝中大员,不可能对各国的举动没有察觉。联想一些最近所发生的事情端倪,任何人都可以预料最近大国会有动作。
“还需要院长帮忙处理一批人的名单。”笛明月从怀中拿出来一本册子。
“老弟又招揽了一批栋梁之才啊!”祖冰衡并没有立刻接过册子,低头品他的茶。
“亡命之徒而已。”
“哈哈,这些人为了替大明做事,隐姓埋名一辈子,可以称之为国士。国士之事,老哥我定当替老弟你办妥。”祖冰衡突然慷慨地说道,接过了那本册子。
转念一想,祖冰衡便明白了东锦宫接下来的动作,也随即明白了东锦宫为何复出后始终不见动静。祖冰衡犯不着去跟东锦宫搞好关系,与之相反,他甚至有点排斥东锦宫,但这件事他必定要帮忙。凡是关系到大明的事,他还分得清轻重。
“我替东锦宫,替这些人谢过院长。”
“哈哈,计相院跟东锦宫本就同气连枝,何必这么客气。”
“院长这茶,当真是好茶!”
“哈哈哈哈……”
……
夏喜春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心情跟窗外飘落的黄叶一样。
“乖孙女,在这想什么呢?”夏观探过了他那颗全是白发的大脑袋。
“老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跟你说过没事了,不要过来烦我!”
一得到青云试的消息,夏观就匆匆忙忙地赶回家,请来了最好的医者,给夏喜春检查了又检查,问了又问。
铁炼花还算手下留情,夏喜春受的伤并不重,吐出一口淤血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用药也能够自行痊愈。夏观却还是怕留下什么后遗症,让医者给夏喜春开了最珍贵的药,才稍稍放心。
“怎么样?这下看过外面的世界了,是不是就可以安心地待在家里了?”夏观笑眯眯地说道。
“不!我要出去见识更大的世界!”
“你还小,现在出去太危险了。只要你把星辰诀练好了,这个世上就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你了。”
“我不喜欢你的星辰诀,不要指望着我去接手你那枯燥的御龙院,我可不要在天都死守一辈子!”夏喜春有气没处撒,就全部撒在了夏观头上。
夏观之所以这么宠溺夏喜春,是因为对方无比契合自己的星辰诀,他等着对方来继承御龙院的星图。
“别置气啊,我已经派人好好教训铁炼花那个臭小子了,竟敢把我的乖孙女打伤!”夏观想起这件事就满肚子的火,恨不得自己亲自去一趟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铁炼花。
“你要是敢派人连续小胖墩,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好好好,马上派人让他们回来。”
夏喜春忽然问道:“喂,老头,你觉得谁会赢得青云试啊?”
“都有可能啊。”
“我问你呢!”夏喜春怒气冲冲地瞪着夏观。
夏观思索了一下,说道:“蒋百忍跟李修孽的胜负一半一半吧,青藤园的陈难萍也很棘手,还有古兰来的圣灵寒。”
“他们都好强啊,我却连第四轮都进不了。”夏喜春无比失落地说道。
“乖孙女,你才多大?你跟他们一般大的话,绝对能够轻松打赢他们!”夏观信誓旦旦地说道。
“宁独哥才行难中境,还不是一样赢?”
“他?运气好赢了两场而已,再赢不了了。”
“为什么?宁独哥可是格外的强!”
“断楚跟那些宗门子弟不一样,他是从生死里磨炼出来的,宁独赢不了这样的人。”
“哼!我偏要看看你怎么收回你说的话!”夏喜春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乖孙女,你去哪?”夏观立刻猜到了夏喜春要去做的事,心下一沉,却也不敢强加阻拦,怕再惹得孙女更烦闷,只得冲着门口喊道:“送啥都行,千万别把百龙鳞甲送了啊,我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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