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凝神看着宁独,不禁自语道:“是这么一回事吗?这就是害羞哥的洞观能力跟元气掌控?难道他的洞观还在我之上?”
“啧,好快的剑!”
“商冲古的冲剑,有点意思!”
“即便是靠着一点小算计,宁独还是无法胜过沈以复。要是宁独再狠一点,一剑斩下沈以复的脖子,那他就赢了,还是太年轻了,不够心狠手辣。”
“接下来,就是宁独输了。”
在场的人自然有看懂场中变化的,他们却不会站出来解释,只是顾自做着一两句点评,继而安静地看比试。
几乎被斩断了一半的脖子,尽管沈以复已经快速地止住了强势,但他还不能让身体有太过剧烈的动作,否则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铮!
重新飞回手中的刈秋剑发着惊人的颤音,沈以复盯着对面的宁独,脑海里有着无数念头。
“他到底事怎么做到的?我现在能够用的也只有飞剑了!不对!他的剑呢?”
……
司马峨有点读不下他手中的书,忘记是第几次抬头向着神机营房的方向望去。
“师兄啊,陈难萍赢的可能大,但你说宁独他会赢吗?毕竟他只是行难中境啊。”司马峨不无忧虑地说道。
商冲古眉头一挑,反问道:“他凭什么不能赢?”